而她們做生意的地點也正是她們家裏,整個胡同盡頭垃圾堆裏最多的就是衛生紙和避孕套以及各種清潔用品。
這裏別看地方不大,而且女人們的姿色也未必比得上KTV或者是賓館裏麵那些,但這裏最大特點就是便宜。因此,這裏的生意每天都非常的紅火。
因為她們都沒有固定的地點,因此被稱為野雞,這裏也因此叫野雞胡同。
梁笑棠沒想到阿星居然會選擇這麼一個地方打麻將,停車的時候就蹙起了眉頭。
關羽馨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這裏算是一個三不管的地方,就連她們警方也拿這邊沒辦法。但身為執法人員,她對這種地方還是十分抵觸的。
根據阿星電話裏麵的指示,倆人一路往裏開。在野雞胡同快要到盡頭的地方,有一個別開生麵的地方。
哪曾想胡同中間有一輛白色小轎車堵住了路。刹車燈還亮著,明顯裏麵有人在。
梁笑棠按了幾下喇叭,前麵那輛車還是不動。他讓關羽馨呆一會兒,他則下車去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車門剛拉開,人還沒來得及下車呢,那輛車已經往前開了。梁笑棠趕緊跟上,一直到了地方,他又是一挑眉頭。
那輛車的目的地和他門倆儼然是同一個地方。再看從車上下來的那兩個人,梁笑棠眼睛沉了下來。
那是兩個男人,回頭看了一眼梁笑棠的車,其中一個似乎遲疑了一下,卻被另外一個拉了一把,先進了院子。
關羽馨不甚在意地撇了撇嘴:“倆男人在車裏半天不開,真能磨蹭。”
梁笑棠拉住關羽馨要開車門的手,沉聲說:“等等再進去。”
關羽馨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雖沒問為什麼,倒也聽話沒動。
“一會兒進去了少說話。這倆人一個是中東的查虎,就是走在前麵的那個。後麵那個是越南的蔣舒黎,都不是好惹的。”
梁笑棠把這兩個人的名字和來曆簡單地告訴給關羽馨知道,就是怕這個沒腦子的一會兒進去了保不準說出什麼來。
“阿星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關羽馨難以置信地瞪著院門,好像那兩個人就站在門口,這樣瞪著就能瞪到那兩個人似的。
梁笑棠搖了搖頭,未必就是阿星認識的,眼下倒是希望他們是另外一撥的,最好不要打交道。
又等了一會兒,關羽馨有些忍不住了,問:“我們還不進去嗎?”
正說著話,就看見院子裏魚貫而出好多人。這些人都是關羽馨看著眼熟,甚至有些經常會在某些報刊上見到的麵孔,哪一個拿出來都是有頭有臉說的算的人。
這些人有的麵無表情,有的則帶著埋怨的模樣,卻都沒有大聲說什麼的。一個個出來之後輕車熟路地饒向胡同另外一邊,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怎麼回事?這些人……”關羽馨指著剛剛消失的那群人。
梁笑棠眯著眼睛:“應該是查虎和蔣舒黎進去之後清場了。”
又等了一會兒,梁笑棠終於發話下了車。卻,一下車之後就牽上了關羽馨的手,一路牽著把她待到了大院的門前。
選擇把這個大院兒放在野雞胡同的人還真也是有才。任誰能想到在野雞胡同中居然別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