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早的很,倆人也沒急著下車。梁笑棠調整好座椅半躺著,看著出個國像去郊遊的關羽馨,著實有點不理解她的思維。
滿滿一大口袋的零食,除了薯片還是薯片,根本不見其他吃的。他隻知道她有看電視吃爆米花的習慣,愛吃薯片他知道,卻不知道她這麼愛吃。
各種口味的薯片,唯獨沒有香辣口味的。這娘們兒一點辣的都不能吃,連零食中帶的辣都不能吃,卻偏偏擼串子的時候要放一點點的辣,真是奇葩。
時間還早,關羽馨磕了一會兒薯片覺得沒意思了,拿出手機來玩起來遊戲。
最近下了個遊戲,叫做‘最坑爹的遊戲’,遊戲確實坑爹,卻讓人坑了以後又樂不思蜀。
遊戲是通關的,卻是利用著逆向思維。玩了一會兒,原本打算閉目養神的梁笑棠就被關羽馨吵得不行,有些不耐地睜開了眼睛。
“玩兒個遊戲,你像高潮了似的,你幹什麼?”
又是叫又是喘的,至於嗎?
關羽馨隻唔了一聲,又繼續闖關。
她就是有那個強勁兒,越過不去她越想過。玩遊戲專門偏愛這種闖關的,而且是不闖到盡頭不罷休的那種。什麼時候這遊戲讓她通關了,她才會想著換另外一個遊戲
玩。
64G的手機,裏麵除了幾本小說,就這麼一個遊戲,真浪費那麼大的空間了。
梁笑棠掃了一眼屏幕,頗覺得智商低。剛閉上眼睛,她就又喊了:“我想吃薯片。”
“想吃就吃去。”
“沒手,喂我。”
小娘們因為立功了,膽子大起來了,竟然敢使喚起梁笑棠了。
梁笑棠也慣著她,真就打開一包薯片,夾起一片送進她的嘴裏,再看著她玩那智商低的遊戲。
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倆人一起盯著屏幕看,找線索,然後梁笑棠主要負責喂薯片。她一片,他一片……
連續吃了三四包,梁笑棠總算是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把剩下的薯片收起來,拿了紙巾擦手,對還在玩遊戲的關羽馨說:“行了,少吃點,一會兒飛機上再給你顛
吐了。”
“沒事兒。”關羽馨眼睛都沒改變方向,十分肯定的回答:“中午我根本沒吃飯,就等著這頓呢。”
難怪中午她沒吃飯,還以為她因為即將到來的旅行感到緊張吃不下去呢,弄了半天就為了這麼點薯片。
跟沒吃過似的,至於麼?
也不知道她到底玩了多久,反正認真的勁兒不輸給打麻將的勁頭。
梁笑棠忽然發現關羽馨其實是非常貪玩的,就像她打麻將,看到了就會眼睛發光。
再仔細想想,倒也不是她多喜歡打麻將,而是她這三大愛好中抽煙、跳舞是平時很少有機會接觸到的,唯一就是打麻將了。不是因為多愛玩,是因為她根本就沒玩過
別的。
眼看著就要通關了,蔣舒黎那邊電話打過來了。人已經到機場了,沒見到這兩口子。
趕緊拉著不情願的關羽馨下車,趕到機場和蔣舒黎集合。關羽馨還惦記著自己的遊戲,但當著蔣舒黎的麵,人家一個勁兒地跟她說話,她又不好不理人自己在旁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