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簫燦、蕭燃都在皇帝蕭景塵的書房等著蕭景墨的到來。
眼見著蕭景墨修長的身形款款而來,簫燦笑著便迎了出來。
“小皇叔,這可不是你的風格,這樣姍姍來遲,莫不是沉墨府有佳人相伴,小皇叔邁不開腳步?”
“你說什麼呢,再亂說等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蕭景墨瞥了一眼一臉壞笑的簫燦又看了看龍坐上端坐著的皇帝蕭景塵,壓著聲音對簫燦說道。
“別別別。”
“見過皇叔。”蕭燃便不同與簫燦的隨性,見蕭景墨走到身前便恭敬的行了個禮。
蕭景墨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蕭燃起身,“見過皇上。”
“嗯,景墨你來了。”坐在龍坐上的蕭景塵看著穩重的蕭景墨很是欣慰,相反眼神掃過簫燦時禁不住的閃過一絲無可奈何的失望神情。
“不知皇兄急召景墨進宮,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景墨,你也知道這些年我們烯國同烙國關係說不上壞,卻也不算好,這些年來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別看烙國眼下與我烯國相安無事,其實啊烙國不過是在等待一個足以挑起與烙國戰爭的時機,畢竟無論是我們烯國還是烙國的一舉一動不僅關係著黎民百姓,更是有其他鄰國虎視眈眈的眼睛。”
蕭景塵一臉莊重,歲月和日理萬機的操勞在他威嚴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卻是掩蓋不了周身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
說道兩國關係,書房裏四人不由得臉色沉重了起來,就連簫燦也是難得的認真深沉。
這些蕭景墨並不是不知道,這些年為了穩定烙國與周邊國家的關係,烙國可謂是花了大氣力。
不過既然一向相安無事,如今皇兄突然提起烙國來,難道是烙國那邊……
蕭景墨不敢多想,若真如他所想那事情的嚴重性不言而喻,“皇上,難道是烙國挑起了事端?”
“啊,阿墨,這倒不是,烙國還不至於冒這樣的險,今日找你們來,是為了烙國使臣來訪之事,阿燦、阿燃、景墨,你們三人是整個宮中我最信任的,辦事能力出眾,烙國來訪之事非同小可,因此我想將接待烙國使臣的眾人交給你們三人,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原來如此,蕭景墨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不過兩國關係這般,烙國使臣突然來訪,究竟目的何在?
“皇兄恕我愚昧,可知烙國使臣來訪的目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既然派了使臣,自然不是為了來向烯國下戰書。”
連蕭景塵都不清楚烙國來訪目的,蕭景墨也懶得深究,畢竟憑空想象是找不出烙國目的來的。
至於接待烙國使臣的事情,蕭景墨倒是不想應下。
蕭景墨看了看一旁站著的簫燦和蕭燃二人,心裏已經有了打算。
“皇兄,阿燦和阿燃如今正需要曆練,烙國使臣接待正好是曆練他們的機會,況且,我相信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一定能不辜負皇上的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