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禁衛軍派人來了,說是若馬寺出了事情。”下人領著剛從若馬寺十萬火急趕來沉墨府的禁衛軍,恭敬的說道。
蕭景墨心裏一緊,連禁衛軍都出動了,想必一定太後出了什麼事情,會是什麼呢?
“何事?”蕭景墨起身,與禁衛軍走到書房外背著小寶的地方方才開口,負在身後的雙手下意識的握在一起。
“太後失蹤了。”
“太後失蹤了?什麼時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盡管對太後回京的事情無甚感覺,但當蕭景墨聽說太後失蹤了之時,心裏不擔心自然是不可能的。
“太後此次回京,並無什麼排場,據可靠消息太後她老人家確確實實已經到了若馬寺,屬下本是奉皇上之命前來保護太後周全並護送太後回宮的,卻沒不成想,到了若馬寺便得知太後已經不見了。”
蕭景墨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一雙鷹眸寒冷淩厲,周身不怒而威的氣勢不由得讓那禁衛軍都心生敬畏,生怕多說一句。
“白澈!去若馬寺!”
“王爺……”
見禁衛軍吞吞吐吐的樣子,蕭景墨眼神一緊,悶沉著聲音,“吞吞吐吐做什麼,都什麼時候了?”
“屬下知錯,聽聶小姐說,您府上的那位小姐也一並失蹤了。”
蕭景墨震怒,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怒氣,心裏懊悔不已,早知道事情會這樣當初就不該讓寧婉兒與聶芝芝她們去什麼若馬寺為太後祈福,“什麼!”
禁衛軍低著頭,不再言語。
蕭景墨說時遲那時快,修長的身形已經消失在遠處。
若馬寺那邊已經亂作了一鍋粥,人心惶惶。
而另一邊,老大夫的家裏,寧婉兒正收拾好了一些藥材,經過一天的波折,已經累的不行。
吃完飯,隻覺得渾身困乏的很,見那老婦人服過藥之後已經安然睡下,寧婉兒也就放心了。
“白玲,我先去歇息一下,一個時辰之後記得叫我。”
“好。”白玲身體終究是好得多了,白淨的臉上絲毫不見一絲疲累的痕跡。
寧婉兒睡下之後,白玲無事可做,便主動幫著老大夫整理剩下的藥材,院落裏寂靜無語,不像寧婉兒,白玲總是冷冷的話也不多,老大夫也跟她沒得什麼聊頭。
“開門!開門!”
正在兩人整理藥材整理的投入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粗暴的敲門聲和喊叫聲,白玲警覺地閃身躲進暗處,老大夫前去開了門。
“嗨,原來是軍爺,不知道有何事啊?”老大夫見門口站著十來個穿軍服佩刀的士兵,先是一愣,隨即恢複了鎮定,和藹的笑著。
“可有見過畫像上的人?”
隨著為首的人說話,後麵跟著的兩個士兵拿出兩幅簡約的畫像,一眼看去便是寧婉兒和正熟睡中的老婦人,隻不過畫像中的老婦人看上去更加威嚴霸氣。
白玲不解,認出眼前的士兵正是宮裏的禁衛軍,個個訓練有素。
若是若馬寺的人發現那火是她放的,總不至於大材小用派禁衛軍來捉拿她和寧婉兒兩個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