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以為率性灑脫的聶芝芝其實也不過是跟那些心狠善妒的女人一樣。
他才不想讓寧婉兒受到這些人的欺負,而此時她正在禁衛軍的手裏,現在的情況也還不知道怎麼樣,他擔心她會在那裏受苦。
想到這裏,蕭景墨跟蕭景塵行了個禮便出了殿門。蕭景塵仿佛已經習慣他了,什麼也沒說就自顧自的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來人。”剛一出了殿門,蕭景墨就叫來了自己的屬下。
“王爺。”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看起來像是一個侍衛的人站了出來,對著蕭景墨抱拳行禮,請示他的吩咐。
“白澈,你派人從府裏送點千年人參到太後寢宮。”蕭景墨對著他吩咐道,畢竟受到驚嚇的是他的母妃,更是太後,於情於理他都應該有所表示,雖然他平時並不在意這些,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被別人拿去亂說的話,說不定還會有人說是他蕭景墨故意派了寧婉兒過去對太後不敬的。
況且,太後好歹是他的母妃,雖然兩個人的關係並不怎麼樣,但基本的孝道他還是懂的。
“王爺不等太後醒來嗎?”白澈小心翼翼的問道,雖然他知道蕭景墨此時肯定是想先去禁衛軍見寧婉兒,而且以他的性子很有可能不顧一切就將寧婉兒帶出來。但是國有國規,他覺得王爺還是應該先等太後醒過來,再進行定奪。
然而蕭景墨卻沒有那麼多顧忌,魅惑的眼睛瞥了白澈一眼,輕聲道:“白澈,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然後便朝著禁衛軍的方向趕過去了。
白澈留在原地,知道自己的言行逾矩了,看著自家王爺離開的背影輕聲歎了口氣,眸子裏又恢複了平靜,微微頷首便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禁衛軍的牢獄之中,寧婉兒、扶絮和白玲此刻雙手被綁在柱子上正接受著審問。寧婉兒一臉平靜,她相信總會有公道自己沒做的事情就是沒做,也相信太後行了會還他清白的,隻是這次又會麻煩蕭景墨了。
而白玲和扶絮兩個人卻是一個不屑,一個已經有了些花容失色。扶絮向來是個比較柔弱的女子,遇到這種事自然會有些臉色發白,卻也仍舊咬著牙強裝著鎮定。
而白玲卻有些慍怒,尤其是當三個人像犯人一樣被綁起來的時候,她不怕受罪所以也沒什麼,但是寧婉兒卻是王爺親口吩咐要保護好的人,如今卻受到如此對待,“你好大的膽子,不知道寧姑娘是墨王府的人嗎?”
幾個禁衛軍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人的人聽他這麼一說反倒笑了起來:“哈哈,墨王府的人?墨王府的人怎麼了?我告訴你,綁架太後這種大罪,就算是墨王爺他本尊來了也照樣綁!”
“你!竟敢對王爺出言不遜!”白玲一咬牙,先要掙脫鎖鏈,無奈是死結。
“快說!你們幾個綁架太後究竟是什麼居心?”那禁衛軍頭領越過白玲將目標轉向寧婉兒,若不是威武大將軍的千金跟他說了些事而且他也親眼看到太後昏睡著和她在一起的話,他還真的難以相信這麼個平靜柔弱的女子竟然敢綁架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