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去把我的東西拿來。”蕭景墨看著仍然在默默生氣的寧婉兒,下定了決心,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然後他對著身邊的護衛白澈吩咐道。
白澈一愣,臉上也閃過一絲遲疑,倒不是不知王爺說的是什麼,畢竟侍候了王爺這麼多年,那些東西對王爺來說也很重要,他不確定的再次開口問道:“王爺,是那些嗎?”
“嗯。”蕭景墨淡淡嗯了一聲,看著站在身邊不動的白澈,臉上閃過一絲不愉,冷聲道:“還不快去?”
白澈抬頭看了看蕭景墨,又看了看不明所以的寧婉兒,低頭領旨下去,出了門,一個轉身,就消失在兩人麵前。
蕭景墨走進寧婉兒,他低頭望著寧婉兒。寧婉兒低著頭,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繡著繁複花紋的靴子,她知道是蕭景墨靠近了自己,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他出聲,她有些疑惑,抬起頭想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哪隻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寫滿深情的眸子。
“婉兒,你要相信我,我現在心裏隻有你一個人。”蕭景墨看著寧婉兒,柔聲對她說道。平日裏嬉笑的鳳眸裏滿是認真。
寧婉兒低頭不語,她知道蕭景墨喜歡她,她也喜歡蕭景墨,可是看見聶芝芝她就是覺得很喪氣。
想到他們以前可能花前月下,你濃我濃,情比石堅,她就會很心痛。舊愛如今回頭,她怕她這個新歡比不上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說到底,她還是沒有安全感。她就像站在高樓上的人,雖然看見了華美的風景,但是她時時都擔心蕭景墨一鬆手她就會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想到聶芝芝之前在王府裏對她趾高氣揚的對她炫耀她和蕭景墨以前多麼恩愛,還對她蕭景墨以前的事跡,那些她寧婉兒不曾參與的過去。
蕭景墨看著寧婉兒糾結的眉頭和握緊的拳頭,心下裏歎了口氣,都是自己的錯,明知道婉兒她對感情十分敏感,怪自己沒有早些對她說,自己應該多給她一些安全感。
“咚咚咚……”一陣敲門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的思緒。原來是白澈回來了。
白澈回來的時候,看見兩人麵對麵站著,但氣氛有些沉重,不知道該不該打擾兩人,便站了一會,看見兩人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知道自己站多長時間都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但無奈自己有任務在身,白澈看了看手中王爺的寶物,便抬起手,敲響了門。
蕭景墨看見白澈回來,迎上去雙手接過白澈手中的物件,散發著溫柔的氣息,這些雖然不是些值錢的玩意,但也是他從小到大珍藏的寶物。
蕭景墨把這些物件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然後從脖子上摘下隨身的玉佩拉過寧婉兒的手,把玉佩放在她的手心,“婉兒,這是我從小隨身攜帶的護身玉佩。”
寧婉兒看著手中的玉佩,玉佩通身潔白,上麵雕刻了一隻白色麒麟,威風凜凜,氣勢磅礴。一看就是罕見的珍寶,價值連城。
寧婉兒不解的看著蕭景墨,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或許她是明白的,隻不過需要一個確定的說法。
“婉兒,這塊玉佩我從小就佩戴,無論是在戰場殺敵,還是夜裏睡覺我都不曾摘下過,對我來說,這塊玉佩就像我的護身符一樣。今天,我就把她送給你。”
寧婉兒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蕭景墨,顫聲說道:“送,送給我?”一看這玉佩就知道肯定不是凡品,她沒有想到蕭景墨會將這麼一塊有特殊意義的玉佩送給她,“不,我不能收。”這塊玉佩並不是普通的玉佩,對蕭景墨有著特殊的意義,是他的護身符,自己怎麼能要這麼珍貴的東西。
“傻瓜,我的就是你的。”蕭景墨看她不肯要,便起了逗弄她的意思,“而且這塊玉佩我本來就打算送給我的夫人,沉墨府的女主人,你不肯要就算了。”蕭景墨暗中觀察婉兒的一舉一動,表麵上一副惋惜的語氣,說著就要把玉佩收回。
“誰說我不要。”寧婉兒聽他這麼說,雖然知道他後麵是在逗弄自己,卻也忍不住出聲說道,伸出手去拿玉佩,卻被一隻寬大溫暖的手抓住。
“寧婉兒小姐,這麼說你已經打算收下蕭景墨的真心,並且付出你的真心,一輩子不離不棄嗎?”蕭景墨握著她的手貼近自己的胸膛,那裏,是心髒所在的位置,寧婉兒感受到了手心下的跳動,快速的溫暖的,原來這人並不像表麵的冷靜,這心也是為自己而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