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墨卻是對左容的一切都是心存疑慮,現在聽了扶桑那個的這番話便是確定了。覺察出蕭景墨已經有所動搖,扶桑將一張牛皮紙遞給了蕭景墨:“事有萬變,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這牛皮紙上的東西也是我合作的一點誠意。”
結果牛皮紙,蕭景墨深深地看了扶桑一眼:“蕭小寶真的沒在你這?”
扶桑很是坦然:“這點我還不屑與騙你。”
蕭景墨凝思一陣,起身離開,最後扶桑說:“如果你同意合作,就來此地找我,我最近應該不會離開。”
等到蕭景墨和白澈徹底的離開,扶桑身邊出現了一個老人。老人家聲音有些嘶啞:“太子,您真的認為那蕭景墨能和您合作嗎?”
扶桑點頭,蕭景墨有如此功績,他的審時度勢的能力是很強大的助力。他似乎就是這樣一個人,能達到自己想要的,即便是火坑也會往裏跳,普通人跳到火坑裏隻會身心具焚,而蕭景墨往往難呢過轉危為安。
扶桑覺得自己已經暗暗期待和蕭景墨的合作了。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失去的那些,統統都會奪回來。
出了院子的蕭景墨和白澈並未急著回府。蕭景墨在一個大樹下將牛皮紙緩緩的打開,上麵似乎是一幅地圖,標注著幾個很是醒目的紅點。白澈也認真的看了,很是訝異:“王爺,這上麵的不會是左容在京中的據點吧。”
蕭景墨想著自己還是低估了扶桑啊,但是這個誠意他是接受了。“走吧,先回府。我想小寶就在這幾個地方之中。”
清早起床的寧婉兒就發現蕭燦和蕭景墨竟然都出去了。等了幾個時辰,蕭燦說回來了,蕭景墨還是不見蹤影。
蕭燦想自己皇叔看來是有了什麼線索了。便和寧婉兒一同在府中耐心等待。
快到晌午時,兩人終於看見了蕭景墨。蕭景墨也將自己剛剛的經曆說與兩人聽。
“什麼,扶絮是烷國的公主!”蕭燦和寧婉兒異口同聲的說。
寧婉兒想扶絮陪伴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自己這樣詫異也是情有可原,可這蕭燦就有些奇怪了。看著自己的皇嫂十分疑惑的看著自己,蕭燦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說:“我隻是覺得這不就是戲本子裏的麻雀變鳳凰的故事嗎。”
可是蕭燦心裏事連連歎氣,他們兩個人之間還真的是讓自己猜中了,隔著的哪隻是國仇家恨啊。
蕭景墨認為這兩個人是不是都跑偏了:“你們倆為什麼對扶桑還活著這件事,一點都不驚訝?”
寧婉兒笑了笑:“我隻是想他這兒傳奇的人物,似乎死而複生也很是理所當然。”而身為一名皇子的蕭燦還是適時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皇叔是認為現在應該去啟稟父皇,帶兵圍剿嗎?”
沉吟一番,蕭景墨想還是算了。現在形勢還不明朗,況且還有左容這個隱藏的敵人沒有除掉。現在和扶桑為敵,還為時尚早。
想到了左容,又將牛皮紙拿出來,讓他們兩個看看。
扶桑的這張圖淺顯易懂,寧婉兒開心小寶失蹤一事終於有了眉目。心裏的那塊大石頭也能稍稍落下了一點。蕭燦同樣的稍微的放鬆了不少。
而後三個人決定顯示將暗衛好好部署一下。今天晚上,先去探查一下各個地方的情況。
蕭景墨離開之後,扶桑和老人又談了談近期的情況,這時有下人來稟報公主又不願意進食。老人和扶桑忘了對方一眼,都看出了各自眼中的無奈。
親去看望扶絮的路上,扶桑想著當年自己的妹妹可沒有這般讓人傷腦筋。他還記得那個穿著粉色襦裙的小女孩,拉著自己的手,高興地叫著:“扶桑哥哥,扶桑哥哥。”淺紫色的眼眸中是對自己全然的信任,不是像現在這樣滿臉的戒備。
因為擔心扶絮又像前幾天那樣看到自己大吵大鬧,最後反而是她受傷。扶桑讓人將扶絮綁了起來。用的都是絲綢之類的,他還是擔心會將扶絮勒出那些觸目驚心的紅痕。
扶桑顯得有些疲憊,但還是接過丫頭遞的碗,用勺子挖了一小口的紅豆粥,輕輕的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後遞到扶絮的嘴邊。
扶絮轉過頭,不肯吃。這時的扶桑神情漸漸嚴肅起來:“你怎麼鬧都可以,但是怎麼能不吃飯呢?父皇母後,好不容易拚盡全力讓你活了下來,難道就是讓你這樣糟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