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可不能再詐胡了。”老獄警擦了擦額頭冷汗,咽了口唾沫。
新的一局開始了。
老獄警起牌就很好,又是清一色,胡牌為六萬。
但他卻沒心情高興,因為之前幾把,他的起牌都很好,隻要開門,就能胡牌,可仿佛被施了障眼法一樣,最後總是詐胡。
他看了看李衝,李衝示意他放心。
再次用手擦了擦汗,有些猶豫的拿著三筒,桌麵上還沒有出,但不打,這又是一張閑牌。
“快打啊。”小胡子男人詭異笑著。
禿頂男人詭異笑道:“三筒沒人胡,快打吧。”
老獄警心頭一凜,這牌在手裏攥著,對方怎麼知道?咽了口唾沫,他這才想起這兩個人是鬼。
“三......三筒。”忍著心頭的害怕,老獄警終於打出了三筒。
“碰!”禿頂男人道。
老獄警連忙道:“你不說你不胡嗎?”
禿頂男人道 :“我沒胡啊,隻是碰。”
隨後扔出一張六萬。
“等等,你打的是什麼?”老獄警看了一眼手裏的牌道。
禿頂男人詭異笑道:“六萬啊,怎麼你想胡牌啊?”
老獄警聞言,頭皮都有些發炸,反複看了一眼桌麵上的六萬。
沒錯啊,是六萬。
隻是他猶豫了,先前也是這樣,最後詐胡。
咬了咬牙,道:“不要。”
禿頂男人和小胡子對視一眼,眼中露出一抹怪笑。
“不要就抓牌。”小胡子男人催促道。
老獄警深吸了口氣,摸了一張牌,可他下一刻,就愣了,因為他摸到了一張六萬。
他既恐懼又興奮,如果這是真的,那他先前輸掉的錢,就都能贏回來。
可若是假的,那......
將六萬露出來,給李衝看了看道:“這是什麼牌?”
李衝看了他一眼道:“六萬。”
給了禿頂和小胡子也看了一下,得到的答案同樣是六萬。
不過,他看到禿頂和小胡子一臉怪笑,他又忍不住害怕了。
“不能胡,這兩個鬼一定等著自己詐胡,反正這張牌沒人要,打出去。”想著想著,老獄警將六萬打了出來。
“胡了。”禿頂男子將牌推倒。
老獄警臉色一變,驚呼道:“你打六萬,還胡六萬,還帶這樣的?”
禿頂男子笑道:“你沒聽過扣回頭嗎,你管我怎麼胡,趕緊拿錢,每位一千萬。”
一......一千萬?
老獄警嘴角抽了抽,額頭上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
“我......我隻有三百萬了。”
小胡子男人冷笑道:“沒錢?那就拿你身上的零件抵。”
“啊?”老獄警恐懼的叫了一聲。
李衝笑道:“玩個牌嘛,不至於那麼認真吧,我這有,可以借給他。”
老獄警仿佛抓住救命稻草,連忙點頭。
然而,小胡子和禿頂男人卻道:“錢可以借,但命可以借嗎?”
話音落下,小胡子和禿頂男人變了,原本發白的臉龐,頓時扭曲起來,兩股恐怖的陰氣從各自體內迸發而出,直奔李衝和老獄警撲來。
“找死!”
李衝輕喝一聲,兩道鎮邪符不由分說從手裏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