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霸製伏夏候淵,車胄後,張遼領著曹性率兩千鐵騎剛好趕到小沛。張遼見到臧霸,心中暗自感歎不已,竟然製伏了夏候淵,出人意料。
“宣高立此大功,當真可喜可賀”,張遼臉帶微笑,毫不掩飾自己內心對其欣賞,厚愛之情。有力地緊握住臧霸大手,悅耳道,“待徐州平定後,望能與宣高暢飲一番,上次比武可還沒結束,還要繼續”。
臧霸,內心暗自慶幸沒投錯主公,主公這種平易近人,不喜擺架子資態甚合自己脾性。避免了自己這種草莽出身尷尬,當下也不驕情。開心道,“主公說笑了,主公有此興趣,宣高當舍命相陪”。“想不到,一介武夫臧霸也學那文人,詩文起來”,張遼開懷大笑,捉愜道。“主公一點都不好笑”。。。
笑罷,張遼叫人用冷水弄醒夏侯淵,夏候淵幽幽然醒來,覺得頭痛欲裂,想用手抓抓,才發覺全身一緊,手腳不能動。睜開眼,映入視野,除了臧霸那狂野之人,旁還站在一大漢,寬麵重頤,濃眉,眸子深似海,對視片刻,夏候淵似有掉下深淵之感。
“臧霸你這混帳,找死啊,敢栓住老子”,夏侯淵突然發覺自己被縛,暴跳如雷,怒喝臧霸,“你這葬夫,快點放開我,若不然,我殺你全家,不,誅你九族。”
“我要是你,我就閉嘴”,臧霸倒不和夏侯淵程意氣之爭,挖苦道:“看來你尚不清楚自己處境,你知道他是誰嗎?”,接著指了指張遼。
張遼倒沒有為難夏侯淵,扶夏候淵起來,朗聲道,“索聞妙才,領軍有方,尤其千裏奔襲,頗得丞相讚美,今日一見,果然威武不凡”
夏侯淵見其對自己有禮,倒也不再罵人,直視張遼,憤怒道“諷刺我嗎?”
“不是”,張遼答之。
“你是何人?”
“妙才,莫非頭還痛,猜不出?”
“你是張遼,張文遠?”,夏候淵,想到剛才臧霸對其甚是恭敬,莫非是?想到此心中震撼,疑問道。
“正是”
“臧霸你這混蛋居然詐降”,待確認是張遼,夏候淵前後細想,才意識到這是一個陰謀。再次怒不可竭,暴躁起來,“你們這兩個奸詐,狡猾主仆,不得好死,無恥”。聽此,臧霸跳起來,就想給夏候淵掌嘴,被張遼阻止了。
“妙才除了領軍,還會罵人,果然不簡單”,張遼平靜開口,“不知妙才如何理解‘無恥’,丞相協天子令諸侯,連百官探望天子,都要經過丞相允許。我,文遠與丞相比起來,誰更無恥?妙才為軍人,請妙才以軍人榮譽回答我,誰更無恥”。
夏候淵暮然一噎,不願出聲。卻兩眼一閉,“速殺我”。
“請妙才助我奪下除州都城,郯城”
“絕無可能,速殺我”,夏候淵,眼緊閉,神色不變。
“帶下去,好生持候”,張遼想及夏候淵與曹操關係,亦不再逼迫。
張遼再令人帶上車胄,深沉眸子如要噬人似盯著車胄,曰“死,或助我奪下郯城,選一個”。車胄想及曹操對他有恩,但在曹氏,夏候氏軍中卻無甚人緣,尚不及樂進,文典等人。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答。“鏗”,臧霸見車胄猶豫不決,猛地拔出鋼刀,上前。
“願助將軍一臂之力”
張遼點起五百悍卒,略作打扮混在悍卒中,臧霸,孫觀,在車胄一左右相伴,三人在前,領著眾人轉至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