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肅微鄂,陸遜?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前廬江郡太守陸康之孫?
“與前廬江太守陸康何關係?”
“陸康是其祖父”,
“絕無此事,望公子再向伯言求證”,當再次聽到債主為陸遜,陸伯言時。魯肅不再憤怒了,自己與陸遜無甚交情,更不會欠其錢財。隻是自己至交好友周瑜攻打廬江時,自己倒贈過不少錢糧。心中柔軟的地方微微歎息。
聽到魯肅口氣軟下來,張遼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戲謔,暗自偷笑,有戲。
“先生此言不妥,我那賢弟言之確鑿,今日幸遇先生,先生不說歸還錢糧之事,卻壓根不承讓,卻令在下好生為難啊”,張遼歎口氣道。
“你,你,你無恥。”魯肅頗感無力道。
“先生,我們往日認識?”
“不曾相交”,
“有過仇恨”,
“沒有”,
“我與先生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不找別人催債,偏偏找上先生你,難道我,徐州張遼,張文遠吃飽撐著,放著繁忙徐州軍政事不管,來到數千裏之外,逗先生玩”,張遼微怒道。
徐州,張遼,張文遠?魯肅被張遼一記重彈,振懵了,傻傻望向張遼。徐州,張遼,難怪如此英氣逼人。隻是這向人逼債嘴臉實在是不敢苟同。
“子敬見過將軍,傳聞將軍智勇非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魯肅咬牙切齒道,“隻是想不道,將軍牙齒一樣伶俐”。
“先生,不用譏諷在下,在下有多少斤兩,在下清楚”,張遼心中不似為意,我這是點醒你,讓你日後在我在手下辦事,靈通點,神情卻裝冤枉道,
“伯言讓文遠向先生收取錢糧,文遠卻已應下,就該努力辦妥”。
“陸遜是否講述如何欠下的?”
“陸遜倒也沒有明言,文遠猜想,是否為,陸遜之祖陸康在廬江郡畢竟曾是一郡之守,擁有錢糧不計其數”,停一停,張遼拿眼掃掃魯肅,見其正在傾聽,繼續分析道,
“聽聞先生曾出錢糧助孫策,周瑜攻打廬江,當時陸康兵敗,已亡,伯言出逃,莫非自此伯言心生怨恨,要向先生追討回其在廬江的一切,故有歸還錢糧一說”。
魯肅臉色有著一絲惘然,張遼說到他心坎上了,畢竟陸康之死,多少與自己有點聯係。
“子敬錯怪了將軍,子敬這就前往廬江,尋到公瑾,伯符,商量歸還錢糧之事如何?”魯肅謙然道。
“先生,文遠也不知!此事真假,在下就送先生往徐州與伯言當麵對證,在下定會公正處理,你看如何”,張遼答非所問,大氣凜然道。
“這,這”,魯肅徹底無力了。再望望皆是老弱居多地族人,若是自己硬要去廬江,恐怕傷亡難免,況且自己心坎過意不去。
“先生,這兵慌馬亂的,找個人當真不容易啊,待此事完後,我定送先生歸還臨淮”,
“就依將軍所講,望將軍謹記剛才所言”
“哈哈。。。子敬勿擔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