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大人!由南門出城的戰士,求見。”在夏侯淵父子欲眼望穿等待中,終於盼來了軍侯急報。
數名曹兵套拉著頭,跌跌撞撞跑過來,“嗚,嗚,郡守大人,我們的士兵全沒了,哇,哇~~”見此情形,夏侯淵心中一陣失落,顯然這是失敗了。
“閉嘴!”夏侯衡煩地喝道。
“南門外有多少敵軍?”
“這?”士兵們愣住了,沒有答話。
“說!”
“很多,大概有兩千騎。”一個士兵見沒人出聲,忙急道,並朝一同逃回來的同伴使使眼色。
“當真!”
“當真!”
“對!”“對!”“對!”~~~明顯這些敗兵,慌報軍情,怕受到承受不了失敗的處罰。
可是夏侯淵是什麼人,那是個暴躁的主。逃兵們眉來眼去的神情又如何逃得了他的法眼。虎軀暴起,右腿直踢,正中當前開中說話那個士兵下巴。
“哢嚓!”
“碰!”
兩聲骨折聲響起,那個士兵便已飛出去,跌在丈外,眼看活不成。
“饒命啊!”“饒命啊!”“饒命啊!”“將軍,饒命啊!”其餘士兵見到夏侯淵腿一伸便殺了一人,忙不迭地求饒。
“有多少徐軍鐵騎?”
“將軍,我們看得不太清,我軍出門不久遭到敵騎窮追猛打,但敵騎不會超過一千!”一個機靈點士兵,一股腦兒將南門外戰事,倒出來。
“當真!”夏侯淵再問。
“絕不敢欺騙將軍!”逃兵們這下老實了許多,夏侯衡見他們表情不似作假,也問不出什麼,正想喚他們下去。
“廢物,要你們,都殺了。”夏侯淵連夜壓著鬱悶,心裏頭鍋關怒火,此時正好拿他們泄泄。
一連殺數人,夏侯淵身上戾氣越來越濃厚。城頭上士卒,遠遠瞧見夏侯淵,都瑟瑟發抖。
“將軍,出城的戰士回來了,在城下求開城門!”不一會,探馬再次稟報。夏侯淵忙朝城下一掃,數十名曹兵擠在城下,大喊著開城門讓他們進去。戰士身上血跡模糊,甲胄破裂,有的還抱著自己斷臂。誠然,這也是一隊潰敗兵卒。
夏侯淵感到頭有點漲痛,情緒低到極點,默立無言。
“父親?”
“讓他們進來吧”
“好,我到城下問問。”
“也好。”
半響,夏侯衡回到城樓上。
“父親,北門有徐軍步兵兩千餘人,據我軍探馬報,領軍是一個叫陸遜小子,年齡隻十三四歲。我軍出城五百戰士已全部盡墨。”夏侯衡道
“哦,陸遜?跟陸康有關係嗎?”
“不清楚。”
“徐軍北門外有兩千步兵,南門外千人鐵騎。按我估算,徐騎三千,還有兩千,剛好東西門,每處一千。對了,東西兩門可有消息傳回。”
“還沒?”夏侯無奈道。
晨光由東方升起,照在陸遜身上有種暖烘烘之感,讓他忍不住呻吟下,“舒服!”“傳令下去,擂鼓,讓兄弟們加把力氣寸掘堤。”
壽春城頭,此時士卒們對晨早太陽有著說不出厭惡。一夜未宿的他們,眼球幹澀,眼皮沉重,特別想睡一覺,被強光一照,刺得眼直掉眼淚。
“父親,喝口水吧。”夏侯衡對著一夜之間,顯得焦了許多夏侯淵,心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