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坐下來,點了煙,抽了一口。就過去解開了孔子的一隻手,把他的一隻腳給綁上了,給他點了一根問道:“那你說說,怎麼個誤會法?”
孔子說:“兄弟,你怎麼稱呼啊?”
我沒好語氣的說“你別管我怎麼稱呼,直接說事。”
孔總是徐守信主動約的他吃飯,他看上了李麗,徐守信很會來事,就把李麗灌醉了,給他帶到這兒來了。
李麗哭著說:“他怎麼能這樣對我,我那麼愛他。他把我當成什麼了。”
孔總求饒的說:“兄弟,你就放心了吧。我再也不敢了。你要是想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你想要做工程的話,我也可以批給你。”
“批?”我琢磨了一下這個詞,問道:“你到底是做企業的,還是當官的?”
“我是做企業的。但是我有辦法給你批到工程的。我有關係。”他說。
“他老婆是市建委的領導。”李麗說出了實情。
我看著孔總,孔總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我就可以更放心大膽的收拾他了。
我說:“孔總,那你看今天這事該怎麼處理呢?”
“兄弟,你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他爽快的應承。
我丟掉煙頭,看了看李麗,李麗虛弱的說:“趙遠,你過來。”
我靠近後,李麗在我耳邊說:“讓他走就是了,他家勢力很大的。我爸不在了,我姐也不在單位上了,現在我們家惹不起他。”
我說:“你配合我就是了。”
我走過去,把他被綁住的那支腳解開了,把枕套撕開,質量還不錯,我繃扯了好幾下才撕開了口子。我把他的一雙腳給綁住。孔總驚恐的說:“兄弟,你到底是要什麼做啊。你有要求你就提嘛,我們都好解決的。你這樣綁來綁去,大家都不好做的。”
“你少威脅我。”我揭開他的另一隻手,繼續把枕套撕破,給他腳上加固了。我說:“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幫你脫啊。”
孔總驚恐的看著我,有點扛不住了:“兄弟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見他不識趣,就幫他脫起了衣服,孔總想抗議,但又有點不敢。把他上半身衣服脫完後,我把他拽到了床上。李麗艱難的往旁邊挪了挪,看樣子她不單單是喝醉了,而是被徐守信給下了迷藥。
我給孔總蓋好被子後,就過去動手脫李麗的衣服。李麗驚恐的叫著:“趙遠,你要做什麼,你不能這樣對我。”
脫到李麗剩下胸圍後,我把李麗推倒了孔總旁邊,命令說:“孔總,今天你要是想好好離開的話,就聽話點,你抱住李麗。”
孔總驚恐的看著我,我威脅說:“你是不是想喪失作為男人的最重要功能啊。”
孔總忙虎抱住了李麗,我說:“親她的肩膀。”
孔總顯得很為難,但也隻能照做了。我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我又上去把李麗的腿分開,讓孔總爬到了她身上,李麗一直在掉眼淚,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我讓孔總趴在她身上,又拍了幾張照片和錄了一小段視頻。拍照片的角度都是同一個角度,這樣可以偽造出是偷拍,而不是擺拍的假象。
完事後,我把孔總推開,把李麗抱了起來,讓她靠在床邊坐著。李麗一直在哭,很委屈的說:“趙遠,為什麼連你也要這樣對我。”
我沒理她,對孔總說:“孔總,隻要我出了什麼事情,這些照片就會出現在你老婆的辦公桌上。”
“兄弟,你何必呢。這樣做對大家都沒有好處的。”孔總不甘心的說。
我說:“你放心吧,隻要你不找我麻煩,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但是有一點你記住,徐守信求你的所有事情,你都不能答應,要是答應了的話,後果你自然知道。”
“好好,我一定照你說的去做。”孔總保證說。
我點點頭:“那就好,今天的事,隻要你當做沒有發生過,我也會當做沒有發生過的。”
孔總連連點頭。我又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啊?”
“我叫孔德州。”他自我介紹說。
我笑著調侃的說:“不錯嘛,孔子第七十七世孫啊。”
“對對。”他的笑容裏帶著自豪和得意:“我是孔子的後人,還是孔子的第七十七代嫡孫呢。”
他自己找調侃,也就怪不得我了,我說:“你算第七十七代嫡孫,那台灣的那個孔德成算什麼啊。”
“他也是嫡孫,我曾祖和他的曾祖是親兄弟。”孔德州依然保持著自豪狀。
我譏笑道:“身為聖人的後代,這麼不知禮義廉恥,還有臉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