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豔問這話，我不禁愣了一下，似乎她知道了些什麼。
“是。”
我剛說了一個字，她就打斷我的話說：“我要聽實話。”
我在腦子裏飛快的過了一遍，難倒那天我把李麗趕出家門後，她沒有離開，一直在附近盯著？看見了我把張小鬱帶回了家？然後她就把消息告知了李豔？所以她回到病房看見我後，立馬就轉頭走掉了？
可要是這樣的話，李豔為什麼一直沒有給我打電話質問呢？而是等到我來醫院後才問起。
我不能確定她知道的真相到底有多少，隻好含糊的說：“你放心吧，孩子那邊我都安排好了，你好好的治病，等你一回家就能看見孩子了。”
“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李豔麵無表情的問道。
“誰？”
李豔冷笑了一聲：“我都知道了，你還在這兒跟我裝，趙遠，你覺得有意思嗎？你騙別人就算了，現在連我都騙上了。”
說完，她臉頰上就蒙上了一層傷感的神情。
“知道了啊。”我掏出一根煙，在手裏把玩，看來必須得承認，因為我已經確定她已經知道真相了。我說：“好吧，是小鬱在幫我們照顧孩子。”
李豔問道失落的問道：“你們是不是一直都有聯係呀？她其實一直都呆在明德？”
我搖搖頭：“沒有，她才回來幾個月，我們也是在她回來之後才獲取聯係的。我可以跟你保證，我跟她之間沒有做過跨越雷池的事。”
“她能給孩子喂奶，她肯定也有孩子了吧？”李豔又問。
我點點頭。
李豔說：“孩子是你的嗎？”
我抬起頭看著她，如果告訴她真相，我不知道是否會崩潰，但要是不承認的話，她遲早都會知道的。我思慮了片刻後說：“小豔，還是等你出院之後，我們再談其他事情吧。你現在好好養病就是了，其他的都不要去想。”
“你這麼說，就是承認了？”李豔看的眼神有些怨恨。
我還是裝糊塗：“我哪句話說了？對了，我下午得去長沙一趟，應該明天下午才回來。”
李豔像是沒聽見一樣，抓著之前的話題說：“我們要結婚的時候，你跟我說過，你有個兩個別的女人，其中一個就是張小鬱吧？”
“不是，那個時候她早就離開明德了。”我說：“她走了有一年多的時間。”
“她回來以後，是你找的她，還是她找你的？”
我說：“都不是，是我們共同的朋友馮伶伶告訴我的，然後……你知道的，當年為了李麗，我拋棄了她，而她一直在等著我，我心裏特別的愧疚，知道她有了孩子，擔心她過的不好，就去見了一麵，想看她過的好不好。希望自己可以給她一些幫助，彌補自己之前的過錯。”
“這麼說來，她生的孩子就是你的了？”李豔分析了起來：“她都有自己孩子了，必然就有老公，而你還能去她家，現在連我們的孩子都讓她幫著帶，那就證明，她沒有其他的男人，她生的孩子隻會是你的。”
“對不起。”再隱瞞下去就說不過去了。
“你們是什麼時候再一起的？”
“很久之前了，她的孩子跟李麗的差不多大。”我說：“那時候我和李麗已經決定離婚了，打算和她結婚的，但之後就發生了我們在小鎮上的事情。”
李豔的眼淚忽然就掉了出來，傷心的說：“事實上，你根本就不愛我是不是，說到底，還是因為沒辦法才跟我在一起的。你以前說的很多話，其實都是騙我的。”
“小豔。”我拉住她的雙手：“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孩子都有了，你說這些話做什麼呢。我跟小鬱現在真的沒有什麼了。你要相信我。”
“那你告訴我，她生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李豔的語氣強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