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受罰,心灰意冷(2 / 2)

衛婆回頭看了一眼二夫人,不甘在自己主子麵前丟臉,硬要上前,卻被淩曉先發製人,一把推倒在地上。

雖說,淩曉隻是輕輕一推,但是這衛婆年紀大了,骨頭都變得糟了,經不起這一摔,當下捂著屁股哭天喊地。

“放肆!”這下水丘溯真的怒了,隻見他手一揮指著淩曉說道,“把這逆女杖責二十,關進柴房。”

淩曉直直地盯著水丘溯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水丘溯,你沒有權利這麼做。按照大陸風俗,我覺醒了風靈力,便跟水丘一族沒有瓜葛,你又憑什麼動我?”

“哼~”水丘溯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鷹浿城城主,這個身份可夠了?拉下去……”

水丘溯說完之後看也不再看淩曉一眼便和二夫人轉身進了千雅閣,梅姨不甘放棄,還要上前繼續求歡顏,被水丘溯冷冷瞪了一眼,便不再上前,頹然的坐到了地上。

兩個家丁從外麵走過來架起淩曉要拉她走,她不斷的掙紮著,然而卻掙脫不了,就在她想要使出靈力來反抗的時候,雙手脈門被家丁扼住,在比她厲害的家丁麵前,淩曉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啊~”

原本寂靜的夜裏,隨後傳來幾聲女子的慘叫。

淩曉咬唇忍著劇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額頭上滲出滿頭的冷汗,直到二十仗畢,淩曉的雙唇早已被咬爛,家丁拖著無力反抗的淩曉扔到柴房鎖上了門。

月亮悄悄的爬上中天,屁股上的痛楚卻隻增不減,在這無人的夜裏,向來堅強如漢子的淩曉緩緩流出兩行淚來,想起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經曆,萬般的委屈縈繞心頭。

“老爸、老媽,你們在哪?曉曉好想你們啊!”淩曉嗚咽道。

寂靜的夜裏除了幾聲老鼠的“嘰嘰”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這裏的一切與原來的世界是那麼的不同,她為什麼非要經曆這些不行呢?

那日戰場上的夢靨還不曾褪去,又在水丘府受人謀殺和懲罰,也許她真的不夠聰明,看不透這些人與人之間的利益爭鬥,也許她真的很弱,弱到任人欺淩,可是躲在一邊悲聲歎息,這樣的,絕不是她淩曉。

淩曉抹去臉上的淚水,目光漸漸變得堅定,她望著窗外那皎潔的明月起誓:“今夜,我淩曉在此發誓,日後絕不要再受人欺辱,人若犯我,總有一天,我要他加倍償還。”

夜,靜悄悄的,屁股上的傷口疼的淩曉怎麼也睡不著,疼痛警醒著她,趴在地上想起了日後的路究竟該如何走。

忽地,門外響起開鎖的聲音,淩曉警戒的往門口看去,木門被輕輕的推開,萬俟竗出現在門口。

“萬俟竗?”淩曉疑惑道,“你怎麼……”

萬俟竗走進來關上門,走過來蹲下。淩曉見他目光朝自己屁股上的傷看去,連忙不好意思的側身遮住傷口,臉頰微紅的說道:“你幹嘛?”

萬俟竗從袖子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說道:“我離開後不太放心,果然不一會兒就聽到你的慘叫聲,於是我便吩咐蕭甲出去買了這傷藥,給你吧!”

“謝謝!”淩曉有些忸怩的說道,繼而問道,“你怎麼會有這裏的鑰匙?”

“我是將鎖熔斷進來的,還好他們不曾布下結界,否則大量的靈力波動一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好了……”萬俟竗站起身甩了甩衣袖,說道:“我走了,不要讓別人知道我來過。”

說完之後萬俟竗又遲疑了一下,方才離開。

淩曉看著重新關上的木門,聽著外麵的上鎖的聲音,淩曉拿起萬俟竗留下的傷藥,背著手艱難的開始給自己上藥。

當淩曉大汗淋漓的上好藥後,天色已經漸漸亮了,淩曉站起穿好衣服,摸著血跡斑斑的衣裙,也不知那萬俟竗從哪裏弄來的傷藥,一會兒的功夫而已,傷口已經不疼了,而且也能勉強站得起來了。

她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將它收進了懷裏。

朝陽東升,烈日高照,夕陽殘紅……

淩曉被關在柴房裏整整一天,都沒有人過來,到了傍晚的時候,淩曉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她看著嘰嘰叫的老鼠馱著偷來的肉塊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腳步聲,淩曉扭頭看著木門,心想,不會是萬俟竗給她帶吃的過來了吧,然而木門打開之後,淩曉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原來是水丘清淺和一個丫鬟笑盈盈的走過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