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爭奪,劍拔弩張(1 / 2)

也許是因為淩曉從未將他當作下人的緣故,蕭甲同淩曉說話時也少有遮遮掩掩,他很好奇的八卦:“怎麼?和公子鬧矛盾了?”

“沒有!”淩曉立即否定。

兩人來到萬俟竗先前指派給她的那塊空地,隻看到各種材料都堆了一小堆,其中木屑的堆最大,整整堆的有一人高,淩曉望著如此多的木屑,想起當初跟文公子說的,有的都先送一點兒,沒有說具體的量,合著他是把滯銷的木頭都打成木屑給她送來了啊。

“怎麼樣,這些東西夠嗎?”蕭甲問道。

淩曉點點頭,夠了,當然是夠了,如果隻是她自己試驗一下的話,這些何止是夠了,簡直就是夠了!

於是整個下午淩曉都在兵團的空地上搗鼓,由於淩晚風的彈殼還沒有做出來,所以也隻是搗鼓而已。

當一個人沉浸到一件事的時候,時間總是總是過的很快,淩曉隻覺得自己一低頭,一抬眼,天色便暗了,整個下午蕭甲都在跟淩曉打下手,整個人弄的一副風塵仆仆髒兮兮的樣子。

萬俟竗過來看到兩人這個樣子,有些忍俊不禁,他將淩曉從一堆材料裏拉出來,笑問道:“誒,你到底會不會造啊?”

“你還懷疑我?”淩曉伸手指著萬俟竗的鼻子說道。

萬俟竗抓住她的手說道:“好啦,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蕭甲,走了!”說完之後便拉著淩曉的手往外走去。

依舊是蕭甲駕車,萬俟竗和淩曉坐在車內說說笑笑,淩曉忽然想起下午在帳內看到水丘清淺的事情,於是開口問道:“下午水丘清淺找你做什麼?”

水丘清淺是代替水丘溯來和他商量兵團的事情,萬俟竗看了一眼淩曉,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告訴她:“她是來和我商量兵團撤離的事情的。”

一聽這話,淩曉立刻緊張起來,問道:“你要走?”

萬俟竗看她緊張的模樣,很是甜蜜的笑了笑,搖了搖頭:“暫時不會走的。這一戰雖說曆時不長,但是鷹浿城損失慘重,所以兵團會留下來一段時間,一是為善後,這二嘛……也是為了那些受傷的士兵恢複。”

“那你會在這裏留多長時間?”淩曉接著問道。

留多久本不就是個定數,所以萬俟竗並沒有回答淩曉而是問道:“如果我要回去的話,和我一起走好嗎?”

淩曉看著他,微微羞澀的低下了頭。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該如何回答好呢?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萬俟竗笑著將淩曉拉到懷中。

一路上的時間過的很快,馬車停了下來。萬俟竗說道:“到了,下車吧!”

淩曉掀起轎簾看到馬車竟然停在了鐵鋪門前,她回頭對著萬俟竗一笑,他很貼心呢!

就在淩曉跳下馬車,而蕭甲也揚起馬鞭準備調頭的時候,忽然聽見鐵鋪內傳來爭吵聲,萬俟竗示意蕭甲暫時停在這裏,也走了出來,和淩曉一起走了進去。

掀開鐵鋪遮擋的半個簾子,卻看到裏麵一派劍拔弩張的樣子,水丘滄瀾帶著四五個人背對著淩曉,而淩晚風和他五個徒弟都麵色沉重的看著他們,顯然兩方正在因為某件事而僵持。

“他必須跟我走!”水丘滄瀾說道。

淩曉瞬間明白了水丘滄瀾所說的他是誰,沒想到這水丘清淺的動作這麼快,下午剛告訴她天齊還活著,晚上回來就能看到這麼一出,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水丘天齊的身影,想來是在照顧昏迷的梅姨。

淩曉揚唇冷笑了一聲,走到水丘滄瀾的麵前,說道:“你憑什麼要他跟你走?”

對於淩曉忽然的出現,水丘滄瀾愣了一下,和快恢複平靜,說道:“因為他姓水丘。”

“誰告訴你他姓水丘了?”淩曉說道。

“哦?”水丘滄瀾眼中露出狡黠的笑意,“你的意思是,水丘天齊是大夫人與人私通所生之子,並非我父水丘溯的孩子了?”

好端端的給淩夫人蓋上來一頂私通的帽子,在場所有的人都有些微怒,脾氣暴躁的紓嵐已經有些沉不住氣,握緊了雙拳,似乎隨時都會往水丘滄瀾的臉上揍上一拳。

淩曉笑道:“我想你該知道,父母異族,所生之子覺醒誰的屬性,就是哪族之人,所以水丘天齊不該姓水丘而該姓淩,就像我一樣,並非叫水丘千笑,而是淩千笑!”

淩曉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水丘滄瀾心中不禁一震,那個廢物也覺醒了靈力?但這個想法很快就水丘滄瀾否定掉,不,他天生的靈脈損傷,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為靈師。

“你這麼說可有證據?”水丘滄瀾說道,“可有聯盟鑒定的靈師徽章?拿出來證明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