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曉站在原地試了很多次,依舊不減神風恢複原態回到她的手中,她有些急了,難道說她將這淩氏一族的傳家寶給弄丟了?
就在淩曉著急的四處張望的時候,忽然發現,樹上正坐著一個灰色長發的俊秀男子,抱著胸,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這人是誰?何時出現在這裏的?淩曉一時疑惑,她不知此人是敵是友,下意識的暗中聚集靈力。
淩曉口中問道:“你是誰?
男子撥了捋頭發在指間玩弄,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不是在我媽?怎麼還問我?”
“你....”淩曉一時吃驚的很,說道:“我什麼時候找你了,你是誰我都不知道。。。”
說道這裏淩曉忽然閉了嘴,她看著男子的容貌,竟然有一絲熟悉的感覺,再看掛在樹上的那幅畫像,畫中的人不見了,整個畫卷變成了空白,淩曉如此看了兩眼,吃驚的說道:“你.....你是.....”
看到淩曉的模樣,男子一笑,從樹上跳下來,說道:“區區一個女人,想做我的主人,你還差得遠呢!”
男子說完之後,淩曉隻覺得眼前灰影一閃,在定眼一看,那裏還有什麼灰色長發的男子,再看那棵樹,連原本掛在樹上的畫像卷軸也不見了。
清風吹過,吹落了幾片樹葉,落在淩曉麵前。
淩曉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剛才那個妖孽男子竟然是一把刀和一幅畫的合體,更不願接受自己丟失了神風這件事情,對於明天的比賽她原本就沒有信心能夠贏過三長老,現在好了,刀也丟了。
淩曉在原地一直等到太陽西落,都再也沒有見那男子一眼,淩曉氣的直跺腳。無奈之下,隻好自己一個人回到了鐵鋪。
第二天的時候,淩曉依舊悻悻的,但是時間一到,比賽還是要如時進行的,淩曉踱著小步子一步步的走到了擂台,望著台上的三長老,愁眉苦臉的拱了拱手。
在台下觀戰的南宮離也看出了淩曉精神不好,但是隻能皺著眉頭瞎擔心。
“我萬萬沒有想到,你昨天竟然能夠贏了二長老,此時你與我水丘一族兩勝兩負,究竟天齊該何去何從,就看你我今日一戰,老夫可不會手下留情哦!”三長老說道。
是啊,這一站她必須贏,如果輸了,天齊就要永遠的留在水丘府了,想到這裏,淩曉終於有了一點鬥誌,她用靈力幻化出一柄長劍,說道:“三長老放心,千笑也會全力以赴的。”
她不能輸,就算是以卵擊石,她也不能輸。淩曉如此想著便發動了手中的攻擊。
三長老出掌輕而易舉的化解了淩曉的攻擊,淩曉招招相連,根本不給三長老一絲還手的機會,因為她心裏清楚,一旦給了三長老還擊的機會,她很有可能一招便敗下陣來。
麵對不可戰勝的高手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讓對手出手,淩曉一邊不斷的出招,一邊想著該如何製勝,如今,她唯一能夠借用的便是蒼鷹的力量,然而上一次蒼鷹大傷,剛剛恢複,她實在不忍再讓蒼鷹為她受傷出戰,而且就算蒼鷹出戰也沒有取勝的把握。
淩曉越是這樣想,心裏越是著急,越著急,招式也就越亂,終於在一刀砍下的時候,三長老側身躲過,緊接著三長老聚集靈力要對淩曉進行攻擊。
倉皇之下,淩曉連忙躲向一邊,雖然躲開了,但是胳膊上的衣服還是被劃破了。
“狂風送葬!”淩曉釋放出大量靈力使出狂風送葬。
無數道風刃沒有規律的朝著三長老砍去。然而三長老的身體卻像是水一般柔軟,東避西躲全部躲過了風刃的攻擊,而他本人也來到了淩曉的麵前。
龍漩”
三長老雙手一握,便有大量的水靈力在淩曉身邊聚集,並且是以一種漩渦的形式,將淩曉困在其中,隨著靈力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中間的空間也越來越小,淩曉不由緊皺了眉頭,如果任由它這麼轉下去的話,不消片刻,她便會成為一灘血水。
略作思考之後,淩曉也釋放了一個由風靈力組成的反向漩渦,希望能夠風靈力反向運轉的力量抵消三長老的水靈力。
看到頭頂的天空,淩曉起身一躍想著上方跳去,然而還不等她跳出漩渦,便有一股靈力襲來擊中了淩曉的胸口,淩曉頓時覺得喉嚨一熱,吐出一口血來。
淩曉的風畢竟沒有三長老的水靈力強大,在淩曉落下來的時候,她沒有落到地上,而是落到了三長老的水靈力中,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背部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