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丘天齊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說道:“父親那裏我去說,以後,你們不準攔姐姐和析風哥哥,聽到了嗎?”
兩個侍衛極不情願地低頭稱是,淩曉揚唇冷笑,這些侍衛什麼時候這麼聽天齊的話了?以前不是還笑他是修煉廢物的嗎?
水丘天齊倒是不在意這些,他似乎很感激現在的生活,他拉著淩曉一路來到正廳,水丘溯與很多族人都在那裏。
原本歡笑一堂的人們在看到淩曉之後立刻靜了下來,水丘溯黑著一張臉朝水丘天齊說道:“天齊,你拉他來做什麼?”
見水丘溯這種態度,淩曉不悅的撇撇嘴卻也沒有說什麼,他們互相仇視,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淩曉丟給析風一個眼色,析風會意的上前將壽禮遞過去。
淩曉說道:“淩氏族長淩千笑攜禮前來拜賀,祝水丘族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淩曉口中雖然說著祝福的話,但態度與動作卻是極其敷衍。
水丘溯大怒,一把打翻了析風手中的禮物,說道:“今日老夫大壽,不想看見你,請回吧!”
“所以你就讓侍衛攔我在門外咯?”水丘溯動怒,淩曉也懶得裝溫和,她大聲地指責道,“就你這種容人的氣量,怎麼能夠帶領鷹浿城,現在人魔關係緊張,你卻還在這裏大辦壽宴,簡直就是在丟人類的臉,你讓那些平民百姓還怎麼相信神聖聯盟。”
“你果真是來砸場的!”水丘溯說道。
淩曉望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水丘仲,說道:“對啊,我就是來砸場的,你又怎麼滴?我告訴你水丘溯像你這種德行,難怪大家都去擁護二叔,二叔才是德高望重,眾望所歸的鷹浿城城主,你把城主和族長的位置讓給二叔怎麼樣啊!”
眼看兩人之間的爭吵愈演愈烈,水丘天齊輕輕的拉淩曉的衣角,希望她不要再吵了。然而淩曉卻不理會,接著朝水丘仲說道:“二叔啊,當日天齊的爭奪賽,你給我放水,依照諾言,今日侄兒來找水丘溯的麻煩了,你放心,侄兒一定會幫你殺了這個為老不尊的東西,讓您做族長,做城主啊!”
“你在胡說什麼?”水丘仲氣急敗壞的說道,“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挑撥離間。”
淩曉裝作一臉無辜的模樣說道:“我沒有血口噴人啊!難道當日比試的時候您沒有給我放水嗎?如果沒有,我又怎麼能夠輕輕鬆鬆的贏了已經是天階的二叔你呢?”
“那是你,你用奸計!”水丘仲說道。
“奸計?”淩曉以手點腮,裝作思考的樣子,最後說道,“沒有啊,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用什麼奸計了,不過我倒是想起來當初族內年輕人比試的時候,我跟二叔做了一個交易,二叔你讓我殺了水丘滄瀾和水丘清淺,然後呢,你就用你在兵團的職責下達調令,將析風調回來。”
“水丘仲。”水丘溯顯然已經開始發怒。
淩曉一笑接著說道:“咦~也不對哈,我想起來了,二叔你真的沒有想要做城主和族長的野心,當時我們說好的,我除掉水丘滄瀾和水丘清淺兩兄妹,然後帶走天齊,這樣一來,整個水丘族的繼承人就會變成你的兒子司瀚。對了,就是這樣的,你自己沒有想過要坐上那兩個位子,你是想讓你的兒子坐上。”
聽到淩曉這麼說之後,水丘溯臉上的怒氣越來越濃了。
淩曉接著說道:“不過,二叔啊,你讓我殺掉水丘族長,我怕是我做不到啊,想想前兩日的比試,水丘族長輕而易舉的就將我打敗了,我們實力相差懸殊啊,不過,我倒是相信二叔的眼光,你找的那個黑衣人呢,一定能夠完成你的心願,將今天這大壽之日變成大喪之日。”
一聽淩曉說起黑衣人,水丘仲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而水丘溯也注意到了水丘仲臉色的變化,不由得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水丘仲欲蓋彌彰的說道。
淩曉笑笑說道:‘其實我也很好奇那黑衣人到底是誰,我今天來這裏呢,主要就是為了那黑衣人來的,順便麼,給水丘族長祝個壽
這時水丘溯說道:“既然是來拜壽的,現在壽宴還不曾開始,就先去偏方休息一下吧!來人,送客去休息。”
淩曉嘲諷地笑笑:“原來水丘族長還不算太糊塗啊!那我就先去休息了,你也小心別讓這壽日變成祭日。”
淩曉說完之後就跟著前來引來的丫鬟走了。
析風和水丘天齊也跟著淩曉一起走了。
到了偏房之後,三人坐下休息,析風為淩曉和水丘天齊各斟了一杯茶,水丘天齊端著茶杯樂滋滋地說道:“姐姐,其實你還是關心父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