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光十色的靈力漸漸升起,照亮了整個水丘府,那各種靈力所散發出來的光芒,比掛在簷下的彩燈還要燦爛。
眾人準備一齊攻擊淩曉
這時大長老站到了淩曉的麵前說道:“各位息怒,此時蹊蹺,我們不要上了凶手的當誤傷他人。”
“誤傷?”一個中年大叔憤恨的說道:“大長老,說什麼誤傷,我親眼看著他殺掉了我兒子,我帶著我兒子來參加你們水丘族長的壽宴,沒想到卻送了我兒子一條命,你身為水丘族長老,非但不提我們報仇,還要包庇這個凶手嗎?”
淩曉瞥眾人一眼,說道:“如果我是凶手,我肯定在你們攻擊我之前,或者在你們剛才暈倒的時候,就殺了你們,那還會讓你們醒過來在這攻擊我,一群蠢豬。”
被罵的眾人被激怒,幾乎一齊出手來攻擊淩曉,與之同時,三道光芒也升起,分別是大長老的藍色靈力,析風的紫色靈力與淩曉的灰色靈力。
就在雙方爭執不下的時候,一個人喊道:“大家住手!”
淩曉朝著說話的人望去,是石頭站在那裏,想要勸解。淩曉卻忽然想起,水丘溯不正常之前所接觸的最後一個人,便是石頭。
莫非......
就在淩曉這分神的刹那,眾人的合擊壓到了三人的對抗,三人被靈力衝擊的往後退了幾步。
此時水丘天齊也醒了過來,他站在那裏,眼神猶疑的望著雙方,似乎是不知相信誰。
淩曉怒道:“你們是真的沒有腦子還是假的沒有腦子,如果沒有腦子那麼就用屁股來想想到底誰是凶手。”
大長老也說道:“請大家先考慮一下整件事情的前後,再來決定是否殺了淩千笑,可好?此時蹊蹺,城主被人帶走,我們須得盡快找到城主。”
石頭也說道:“大長老說的沒錯,此時蹊蹺,我們先找到水丘城主,現場隻有水丘城主一人不見了,找到城主,也就找到了線索,但是我提議,在那之前,我們先保密今夜的消息,否則引起城中百姓的恐懼動亂就不好了。”
大長老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點頭道:“石頭說的有道理,我們大家先對今夜的事情保密。”
有一個人不服氣地說道:“保密?怎麼保密?一下死了這麼多人,各個都是這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叫我們怎麼保密,再說了,這屍體也放不了過久,就會發臭,到時候,你還如何保密?”
這人說完之後,大家一陣附和。
大長老說道:“屍體的事情,大家不用擔心,在未找到凶手之前,他們也不能安息,這樣大家看好不好,我們就維持原狀,我將大家的屍身凍在這裏。”
大長老說完之後,眾人交頭接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於是大長老便施展出他的冰封之術,凝聚出大量的水靈力,之後將這些水靈力化為寒氣向整場散去。
頓時真哥哥水丘府如墜冰窖,眾人的腳下開始結冰,不一會兒,便將整個壽宴現場凍住了。
凍住之後,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剛才他們還攻擊水丘大長老,如今看來,隻他一人,他們全部的人加起來也鬥不過,若非大長老手下留情,此刻他們估計已經跟這些屍體一樣變成冰雕了。
此時的水丘府基本上已經變成了一座死城,在凶手手下幸存的人並沒有多少,大部分人都留在了水丘府被冰封了。
當晚人們離開了水丘府。
回到鐵鋪之後,淩曉將水丘府中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淩晚風,淩晚風見多識廣,他想要淩晚風幫忙分析一下誰是凶手,當然,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淩晚風,那便是她本身與那黑衣人一樣,能夠散發出那種不知為何物的黑氣。
淩晚風卻覺得此時深有蹊蹺,一口氣殺掉那麼多人,明顯是為了攪亂整個鷹浿城的運作,可是他也想不透那人為何要扮做淩曉。
眾人商討了一陣之後,依然沒有得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到了夜半,眾人也便散去各自睡了。
淩曉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她越是想,越是覺得石頭可疑,可是又說不出他到底哪裏可疑,他身為一個商人,去給水丘溯拜壽很是正常,他去給水丘溯敬酒也是正常,而且水丘溯是在石頭敬完酒之後,還說了兩句話,才變的奇怪的,難道說是水丘溯喝的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