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在武昌,萬一肚子大了豈不是白白送左良玉父子人質,不成。
自己的女人去侍候別人,千人騎、萬人騎,這綠帽可就得戴半輩子咯,還會露口風傳得沸沸揚揚,不成。
一刀兩斷,先生和將主知道了定不會輕饒,實實在在的把柄,想到誘人的胴體確實也有些舍不得,不成。
“少帥。咱倆前世無冤後世無仇,幹嘛要害俺。”
左夢庚一聽跳了起來:“老子一片好心,靳小虎你別得了便宜賣乖,這兩侍女可是教諭家的姑娘,又識字又懂得詩文,老子沒舍得下手讓給你,別不識好歹。”
“少帥息怒,是俺亂了方寸,你這禮物也忒…………忒…………”
看左夢庚的反應,靳勝武才明白這花花太歲還真是一片好意,誠心想結交自己,這才送了兩個處子上門,還是官宦書香人家的姑娘,這禮真夠意思肯定不能推出去咯。
這年頭高門大戶讓侍女陪睡侍寢來客的情況司空見慣,幾乎已經形成了一種風尚,但是,送出身良好有教養的姑娘侍寢,一送還是一雙姐妹,這事罕見。
若事出士林,準會傳為一段風流佳話。
這般美事誰不想自己享用,靳勝武有些好奇,問左夢庚咋會想了這一出。
“嘿嘿,靳小虎。在中原的時候誰不知道你成天嚷嚷著要找兩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睡,嚐嚐天上人間的滋味,怎麼樣,兄弟我讓你得償所願。”
“啊。”
這是哪一年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竟然還有大嘴巴把它翻出來,靳勝武聽了恨不得找塊豆腐拍暈自己了事。
這廝幹了壞事心虛,怕一會呂大器知道後訓斥,請左夢庚安排了帥府的馬車讓兩個親衛護送去城外大船上呆著。
“靳頭兒的家眷?”
從來就沒聽說過嘛,陳廣濤、何之經這倆沒經人事的雛兒聽了覺得很是訝異,閻應元和富承祚身經百戰、眼光老練,一眼看出兩女走路步履蹣跚且麵帶嬌羞春色,明顯是昨晚才開苞的處子做派。
“嘖嘖嘖。靳將軍一夜戰兩處子,豔福無邊啊。”富承祚一臉神往羨慕道。
一旁陳廣濤和何之經聽了明顯一愣,隨即瞪大眼珠子盯過去想看個究竟,閻應元見左右親衛都一個個看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板著臉揮手喝退,吩咐先把人安排上船,叫了呂大器家眷中的一個老媽子過去侍候。
‘靳勝武怎麼搞的,如此不懂輕重,呂閣老怎麼也不製止?’閻應元氣鼓鼓腹誹著。
城內左良玉把呂大器和靳勝武送出衙門,吩咐左夢庚代自己送出城外,好些個將領都趕來道別。
人群中盧光祖最是引人注目,他騎著一匹拉風的棗紅色口外戰馬,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總在郝效忠身側轉悠,令騎著中原馬的同伴相形見絀。
“奶奶的。盧總兵哪偷來的口外戰馬,不會是剛剛翻了巡撫衙門的牆頭吧。”郝效忠不忿道。
“哈哈哈。好說,跑了一趟武穴,辛苦費而已。”盧光祖得意道。
郝效忠聽了麵色不渝正想著如何反擊對方,猛然間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眼珠子賊溜溜轉了幾圈嘿嘿一笑,竟然拍馬而行不理會盧光祖的挑釁。
眾將看得愕然,這可不是郝效忠的脾氣。
一個小插曲,呂大器、靳勝武和左夢庚等人都沒有理會,眾人在中軍親衛的護衛下一路跑到城外。
贛南大軍已經整裝待發,呂大器和靳勝武引著左夢庚等人來到軍前,向他介紹閻應元、陳廣濤、富承祚等將領,何之經因為在後營沒有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