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再也不敢往深處去想,嘴裏頭不停地叫著:“我有花柳,不要碰我,我有花柳,不要碰我……!”
過了半晌,不知罌初是笑夠了,還是被他這尖銳響亮的叫聲,吵的心煩,隻見她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拿出方才找到的火折子,輕輕一吹,將熄滅的燈燭點燃。
隨後,她端著燈燭,從一旁抽出一根雞毛撣子,一臉浪蕩淫笑著折回到花葬身旁。
“桀桀~小乖乖,爺給你親自捆綁的姿勢,可還滿意?還是你更喜歡雞毛play或者滴蠟play?來,選一個,爺一定伺候你舒舒服服滴,叫,繼續叫,爺就喜歡聽你叫,嗷嗚——!”
說完,意猶未盡地放聲狼叫著。
她話音一落,那邊花葬“嘎”一下噤了聲,他含著極其憎惡的眸光,惡狠狠瞪了罌初一眼,剛想屈辱地閉上雙眸,豈料不遠床榻處傳來“砰”一聲響,緊接著,在他餘光可視的範圍內,出現一條白白嫩嫩光滑的細腿。
為何說光滑呢,因為那細腿兒似夢似醒地,蹭了蹭他僅露在外麵的臉,他還不可避免的嗅到一絲奇怪的灼腥之氣……
此時的花葬,腦中一片空白!誰來告訴他,這特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小采花賊,從小到大的梟雄戰績,也最多不過偷人幾隻雞、幾籠包子,偷看隔壁破廟的女叫花子洗澡而已,為何上蒼懲了他入了賊窩,還要再罰他慘遭變態怪男的折磨?!
罌初瞅著地上快要被嚇到精分的采花賊,直接趁熱打鐵下了狠招。
“看到沒,這就是我家小姐飼養的第八個小孌童,我家小姐可好了,她一玩膩他們,便會賞賜於我這個忠心耿耿的暗衛,嘿嘿,其實你說不說實話,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小姐不怕被賊采,而你這個小騷包,又不是我家小姐好的那口菜,所以正好便宜我了,哈哈!”
說著說著,罌初立馬低著頭撅起嘴,作勢要對花葬耍流氓。
花葬見狀,妖豔瑰媚丹鳳眸當即爆睜,他本是根直樹正的大好男兒,絕不能放任由他褻玩!
他猛然大喊一聲,試圖阻止:“別——!”
罌初的臉距離他很近,近在咫尺,能清楚瞧見他眼中飄忽不定的掙紮。
其實以她的急躁性子,若是換做了平日,她早就施點迷魂藥對他進行催眠了,可偏生她前兩天失血過多,今個又喝點小酒,很難集中精神,故而,她選擇不急不躁等著,等著他的妥協。
花葬斟酌了片刻,才幽幽開了口:“我是姽嫿樓派來的,雇主我不知道,我隻是一個剛剛入樓的新手,這是我誤打誤撞接下的首次任務,沒想到會碰著了你這個……高手,我知道的全說了,我對天發誓,絕無隱瞞!”
說罷,他瞧見那怪人乖乖的收了嘴,心中不由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