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這身上有他的鎮魂印記,我跑不掉也逃不了。”
“第二,我隻求生,這具皮囊最終花落誰家,與我毫無關係。”
“第三,我說話一向算數,你若不信,咱們搞一個真言禁決,違逆者——魂飛魄散,不得好死!”
罌初將體內的一小股靈力,細柔灌輸於指腹間,輕輕揉按著光滑細嫩的玉背上的穴道,笑的一臉和煦,不鹹不淡道:“你說如何呢?”
冷旎夭靜靜聽她說著,卻突感一股流水般的清潺之氣,源源不斷地遊走四肢百骸的各個經絡血脈中。
一個小周天過後,原本幹枯衰竭的妖力之源,猶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瞬間被滲入滋透,逐漸充滿勃勃的生機能量。
“你……!”冷旎夭突然睜開不知何時閉上的眼睛,稍顯訝色地出了聲。
罌初徑自扯出一條布巾,好心替他遮了遮直挺挺的某處,輕咳了一聲:“嗬,在我懷裏你也能有反應,會不會是太敏感了。”
這妖貨是不是男女通吃的雙*性戀啊?
冷旎夭瞥了罌初一眼,似怒非怒的嬌嗔道:“這是恢複了正常的生理反應好麼?!”
他偷偷瞄了一眼腿間的花繡紋布巾,擺手示意錦歌等人離開。
其餘人倒是很正常的退出了緋煙宮,隻有方才美人榻上的那名美人,妖妖嬈嬈衣不蔽體的扭著小腰,來到罌初身後。
“小哥~”
嬈畫熱情火熱的伸出雙手,強硬扭過罌初的腦袋,實實來了個抱頭後背殺。
“放開!”
罌初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前麵的摟著自己的脖子,後麵又死死抱住他的腦袋,她哪裏有功夫躲開。
然而下一刻,她麵色扭曲的緊皺起眉頭。
這雙手……
這味道……
艸!這雙還帶著點白色濁跡,散發著腥氣味道的手,不是一般的讓人惡心膈應好麼?!
隨後,隻聽見“啵”地一聲響亮,一個深深的親吻,便狠狠印在她的臉頰上!
罌初頓時跟不小心吃了粑粑一樣,麵目猙獰又扭曲,一張清秀的小臉,緊緊的縮成一團,大腦一霎那的放空:“……!”
“嗬嗬。”罪魁禍首幸災樂禍的,一扭一扭著扭出了緋煙宮的大門。
“哈哈哈哈——。”冷旎夭低頭看著抓狂的某人,立馬笑的人仰馬翻,天花亂墜,要死不活。
罌初把懷裏笑翻了的死狐狸,朝水裏一丟,直接跪在岸邊伸長個脖子,猛地捧起一把水,潑到臉上,狠狠的搓了搓。
待某狐狸笑夠了,捂著自己的小白肚皮,走到她麵前,扯住罌初的手:“別洗了,你看都紅了呢。”
罌初一把甩開,伸著胳膊將他驅離了些,繼續埋頭奮力搓洗。
冷旎夭見自己攔不住她,隻得好心好意的提醒一句。
“嗯,既然你非要用這池子裏的水清洗,那便洗罷,哦,是了,貌似方才嬈畫在這水池裏頭,已經泄過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