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本就與女人不同,且不說王公貴族家的公子爺們,通房妾室排成排,輪流伺候,就是尋常家的百姓,也都有一妻二三妾供其享用。
而他,最起碼還沒有過男人,也沒有過女人。
冷旎夭無奈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但心裏卻因為她的關心,柔軟一片。
然而罌初可沒有讀心術,她見他直接搖頭,頓時就皺著眉撅起嘴,不高興了:“算了,隨便你怎麼樣,你們繼續談事罷,我有事先走了。”
男人跟女人果然有代溝,還不是一般的深。
一般來說,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很在乎自己是不是心愛女子的第一個男人,而大多數女人,直接不奢望,隻盼望著自己能是心愛男子的最後一個女人就行。
可是,憑什麼女人可以為了喜歡的男人守身如玉,而男人卻不可以為了他們喜歡的人保守貞操?
哼,麵對這些男權主義的生物,她完全沒有繼續溝通下去的欲*望。
“你……。”冷旎夭看著她走開的背影,媚情狐眸裏閃過一抹落寞。
他又沒有說什麼,她怎麼二話不說就要走了呢?
罌初抿著嘴,疾步朝外走去,在路過漣裳的時候,被他一把拉住胳膊:“小姐姐,你做什麼去,帶上小裳好不好?”
“不要。”
罌初直接了當地搖頭拒絕,冷哼了一聲:“我還是個處,經常跟你們待在一起太危險,我不想學壞,我還想單純好幾年呢,麻煩讓一讓,不要拉我入歧途,謝謝。”
這話一說完,房間裏立馬陷入一陣死寂。
隨後“噗嗤”一聲又一聲,漣裳與嬈畫大笑了起來。
“你要是個處子,那我還是個雛鳥呢,你要是單純,天下的烏鴉都是白色的罷!”嬈畫毫無形象的笑了起來。
罌初轉身冷眼掃過去,開始動手擼袖子:“好,你要不是雛鳥,老娘等會直接閹了你。”
直到那一點朱砂印記的守宮砂,印在嬈畫眼前,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緊接著,狹長的丹鳳眸中,一種詭譎的貪婪之欲,漸漸隱現,最後隻剩兩點細長點墨的豎瞳。
嬈畫一瞬不瞬地直盯著那火紅的印記,蒼白滲人的麵麵上,一道青紫色的血線,蜿蜒遊曳而出,赫然描繪成奇異鬼魅的圖騰。
“果真是個處子啊。”他呲著牙,麵目猙獰地舔了舔唇角,一步一步朝她走了過去。
冷旎夭眸光一冷,厲聲道:“嬈畫!”
漣裳連忙上前一步,將罌初扯到身後去:“畫哥哥你冷靜一點,她是樓主的女人,你不可以……!”
“我不可以,你就可以了麼,啊,小兔子精……?”嬈畫桀桀一笑,緩緩抬起蒼白幹枯的血色利爪,舔了舔,一雙墨色豎曈緊鎖著神色冷靜的罌初。
說是冷靜,也不全是冷靜。
罌初先是麵無表情的看著嬈畫,隨即梭然睜大了桃花眸,異常興奮地上下打量著漣裳的小身子,開心的哄道:“小兔子乖乖,你快變身讓小姐姐我看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