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個月,夏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沒有紛爭,沒有敵人。於是她一天除了吃飯,就補覺,反正她出不去。但做為殺手她多少還是有些扭捏不安。
夏沐揚起一個自嘲的笑,自言自語道:“生來就隻有賤命。”夏沐回想到了她的過去。
夏沐出生在一個寒冷的冬天,那天下著,街上一個人也沒有。而大街的中間有一個紅色的包袱,在寒冷的雪地上格外耀眼,像雪地上的一枝寒梅。剛處理完事情的林海澤注視著前方,緩緩前行,看見了小小的一團,林海澤打開包袱才發現,裏麵有是個嬰兒。這麼大動靜都沒醒,該不會是死了吧?他立刻送往了醫院,但他卻沒走,後來他還領養了她,他有個兒子,卻一直想要個女兒,所以才有現在的我。他是黑道的老大,他兒子肯定是要繼承他的位子,而我由他親自訓練,一是防身,二是等他兒子繼承他的位子後,也能保護他,夏沐知道林海澤救他有目的,但她還是感激他,與他的關係也算融洽,不知為什麼夏沐和他兒子,也就是現在夏沐的哥哥,關係卻出奇的好。後來夏沐一直想找到她的親生父母,可她動用了多方勢力,還是一無所獲,像從來沒有這兩個人一樣。無奈從小的強度訓練,加上從小沒有父母的關心,造就了現在的性格,其實她一直想找一個答案:為什麼要拋棄她。
夏沐陷入回憶中,都沒察覺有人進了她的房間。玉傾絕再欲上校前時,夏沐也反應過來了,還沒看清楚來人便一個杯子扔了過去,玉傾絕微微側身便躲了過去,“原來我這般不受待見,唉”夏沐不理會他,“什麼事?”她一向不會拐彎抹角。“真沒意思,你整理整理跟我去見父皇。”又扔了一個包袱“換上這套衣服,可別給我丟臉。”夏沐可是不會領情的,“你管不著。”玉傾絕又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夏沐就出來了,夏沐卻沒穿玉傾絕給的那套衣服,玉傾絕心想:難道不好看?看著玉傾絕疑惑的目光,夏沐徐徐漂來一句話,“太豔,太俗。”“算了,走吧。”玉傾絕心裏卻在想:那衣服是讓錦繡閣拿的最新款,放眼京都,那個女人不喜歡錦繡閣的衣服,她竟然說俗,真搞不懂這女人。
上馬車時,玉傾絕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她華麗麗的嫌棄了。看著眼前的一頂轎子,皺了皺眉,“我們坐一頂?”話語間滿滿的嫌棄,玉傾絕差點暴走,“這京都中多少女人想跟我坐一頂轎子呢,你以為人人都有這榮幸。”說完還驕傲的揚起頭,夏沐不想多說,隻能上去,隨後玉傾絕也上來了,夏沐一臉防備的看著玉傾絕,坐在轎子的一角,玉傾絕坐在了夏沐的旁邊,夏沐起身坐到了另一角,玉傾絕隨後跟來,夏沐不再起身,玉傾絕也如願以償的做在了她身邊。不一會兒夏沐青筋暴起“玉——傾——絕”“不錯,至少記住了我的名字。”此時玉傾絕笑得像個孩子。夏沐也愣了,多久沒見過這麼幹淨的笑了,若自己也能像他這般多好。玉傾絕其實也愣了,自父皇病重以來,兄弟間的暗鬥升級為明爭,他又是父皇最愛的皇子,還沒爭,就已經被其他皇子的明裏暗裏的騷擾弄的煩躁不已。他有多久沒這樣笑過了?玉傾絕卻笑得越發燦爛了,“我好看嗎?”
夏沐急忙收回目光,雙眼不自然的往窗外望去。不一會兒,就到了皇宮外,“九皇子殿下,皇宮到了,請下轎。”夏沐正要下去,玉傾絕卻先一步下去,伸手想扶夏沐,夏沐繞過他的手,直接從上麵跳了下來。玉傾絕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跟了上去。身邊的公公見狀,“姑娘,你必須走在九皇子殿下後麵。”夏沐愣了愣,古代好像是有這麼一規矩,於是站在了原地,玉傾絕隨即加快了腳步,趕上了夏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