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亞軒喝道。莫依斐捂住俏臉,紅唇顫抖,眸中充滿了恨意,這變tai顯然是不敢向安落塵出手,就隻管拿她來撒氣,真當她莫依斐好欺負嗎?她早晚有一天讓他付出千萬倍的代價!
“好了,女人的事女人自己解決,我的女人被欺負我都還沒有生氣,你們鬧哪出?”蕭然冷言冷語地平息了幾人的衝突。
冼英甩開拉扯他的安落塵坐倒在沙發上。今天顯然沒他什麼事,可是他真的忍受不了有人欺負天淚,無力的感覺是那樣清晰,他竟然真的毫無能力保護她!
抽牌結束,天淚抽到了亞軒,讓他隻能苦苦的笑,這正是他最不想要的結果。
安落塵抽到了冼英,讓她直呼他們有緣,若不是蕭然的警告,隻怕又會情不自禁非禮冼英一番。
換過座位,服務生端上酒來,全是小瓶的精裝啤酒擺滿了半張茶幾。說過了規矩,每人一瓶,喝得最慢的輸。
天淚拿著酒瓶,愕然地看著莫依斐柔順地靠進蕭然懷裏,她忍不住地唇角下彎,真的有了一醉方休的想法。
也許她醉了,就再不會因為別的女人靠近他而感覺傷痛。揚軒哥,你可知道,這種近在眼前卻仿佛和你遠隔了千山萬水的感覺,真的讓淚兒心好痛!
蕭然沒有看她,顯然更在意的隻是遊戲,哪怕她的魔女模樣如此罪惡又惑人,也隻不過是他約人等時間時惡趣味地整她而已。
亞軒輕柔地摟了摟她嬌小的身軀,現在她的小手上有兩枚一模一樣的戒指,一紅一綠,一左一右,映襯著她雪白纖細的小手,卻是說不出的諷刺。
這蕭然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對費揚軒以往的認知,還真是讓人無法揣測!
“來吧,第一輪,開始。”蕭然大聲發令,身子向後一倒,拿出煙來點燃,舒服地靠著沙發吸煙,看著三個女人就著瓶口喝起了啤酒。
天淚顯然不適應啤酒的滋味,喝了兩口,被氣泡噎住了,張開紅豔的小嘴兒打著嗝。突然看到另外兩人已經喝下了一半,她急忙舉起瓶子繼續喝,動作太大的結果是蕩起了瓶中更多的泡沫,噴了她一臉,也嗆到了鼻子。
“不要勉強,淚兒,我不怕輸。”亞軒連忙用紙巾給她擦拭臉上的酒液,順帶著擦掉她刺目的口紅,小心地拍撫她的背,語氣裏充滿了心疼的味道。
天淚小心地掃了蕭然一眼,而他正眯著眼兒冷冷地看著她,沒有絲毫的心疼和不舍,讓她小小的心裏一陣傷痛。
“第一輪,費先生你輸了。”在天淚再次拿起酒瓶時,莫依斐的酒瓶已幹,安落塵早喝完了。蕭然宣判著結果。
“抱歉了費總,我不知道,我的小未婚妻這麼不善此道。”他冷笑兩聲,哪裏有抱歉的意思。
“我選大冒險。”亞軒好整以暇地說道。輸完全在他意料之中,否則他也不會不緊不慢地去擦天淚礙眼的口紅。
“你可不要後悔!”安落塵叫道。她是贏家,有出題的權利。
“看來費先生是不敢選擇說真心話啊。”蕭然勾了勾唇諷刺道。
“出題吧。”亞軒看著冼英。
“讓姐姐出嘛!”安落塵又扯住了冼英的領帶。
“隨你的便。”他冷冷說道,幹脆將領帶拉下來丟在一邊,額頭的青筋跳動,顯然這女人已經讓他幾近暴走。
“唉呀,你好急切啊,小帥哥……”看到他的動作,安落塵紅唇一噘又要糾纏不休。
“落塵,想死了嗎?”蕭然眯眼警告,那女人立馬乖了。
“出去外麵拖一個女人進來,扒光了再推出去。”她輕啟朱唇說道。如此赤、裸的惡趣味!
亞軒大大出了顆冷汗,看來他費總的麵子今天是要輸得一幹二淨了。
天淚張大了小嘴兒,看著亞軒走出包房,不是吧?這種要求,做得到嗎?
不一會兒,亞軒拉了個女人進來,那女人看著房中如此多的人,扭怩了一下。
但是亞軒開了張支票給她,她立即開始毫不猶豫地脫起衣服來,直到脫個精、光,還不忘對著三個俊美的男人搖了搖傲人的胸,然後大膽地走出了包房。
天淚頭一暈,漲紅的小臉埋進了雙掌間。身邊的沙發陷下去,亞軒坐回她身邊,將她輕輕攬在懷裏。外麵的尖叫聲起哄聲傳入包房,離門最近的冼英厭惡地關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