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輪到莫依斐,天淚敲了敲漲塞的頭,真的很想睡覺。
莫依斐可不想出和安落塵同樣的醜,於是她說了讓她無限後悔的話:“我選真心話。”她知道天淚失憶了,甚至連她是誰都不記得,當然不怕她問出什麼不好回答的問題。
“姐姐兩年前是否做過不該做的事?”天淚問道。完全按照蕭然的意思。任務總算完成了,她笑了笑,軟軟地靠在蕭然懷裏,目光已經完全散亂了。
莫依斐的臉瞬間蒼白了,立即看向正直視她的蕭然。他的目光陰冷又殘酷,讓她害怕得立即反射地抱住了亞軒的手臂。
“回答問題。”蕭然沉聲說道。
“我……我什麼也沒做。”莫依斐直了直腰故作鎮定地看向蕭然,可是他那尖銳到似乎能穿透人心的目光讓她很快轉開了視線,不敢與他直視。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這個遊戲本身不好玩,好玩的隻是違背規則的人都會受到詛咒和報應!莫小姐可要當心了。”其實她如何回答並不是重點,重點隻是他要警告她不要以為自己做過什麼真的神不知鬼不覺。
“今天的遊戲就到這裏,咱們下次再聚。”蕭然站起身,抱起已經醉得不像樣子的天淚向外走去,安落塵緊隨其後,三個人很快離開了會所。
“亞軒,怎麼辦?”莫依斐沒敢跟出去,慌亂不安地看著費亞軒。
“我以為你再不會來向我求助,依斐,做一個目標不明確,意誌不堅定的女人,是否是你永遠也改不掉的毛病?事到如今,你真的指望他還會回頭選擇你嗎?”
亞軒起身向外走去,修長的身軀晃了一下,蕭然兌的酒果然厲害,兩杯還沒有喝完,他已經過量了。
“冼英,你來開車。”他招呼了一聲兀自發呆的冼英,後者長吐了口氣起身跟在他身後,莫依斐急忙跟上去,抱住費亞軒的手臂。
“亞軒,我錯了,不要丟下我。”她含著淚望住他,看到他溫柔的眼中閃過一絲類似心痛的無奈,然後他摟住她,一起下了樓。
莫依斐緊緊攀附著他的手臂,小心扶住他搖晃的身體。他已經向眾人聲明了他把天淚轉手讓人,相信明天這新聞就會登上報紙,或者沒有了那個女人,他還是會要她的吧?莫依斐無限希翼地幻想著。
“揚,你不紳士,怎麼能讓女人開車?”安落塵嘟著性感的紅唇。其實她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後麵那男人正旁若無人的吻那個似乎沒長開的小丫頭!
“我喝多了,你沒看出來嗎?”蕭然鬆了鬆唇厭煩地說道。天淚醉酒迷朦的眼神真的好勾人,他完全不想放開她。
自打知道了她沒有被那兩個男人碰過,他就對她充滿了欲、望,怎麼也揮之不去,他已經放棄了不要她的想法,她這麼想要他的靠近,他為什麼非要拒絕?
“揚,你打算怎麼對這小丫頭?”安落塵擰著眉問道。
“噓——不要吵。落塵,把我送回去以後,你帶弟兄們去玩吧,明天開始我有事要你們做。”蕭然看著天淚黑黝黝的大眼,她明明已經醉得不像樣子了,怎麼仍張著眼不肯閉上?
“揚……”安落塵聽出他的意思,今晚他不需要她。難道他真喜歡這個一點姿色都沒有的小丫頭嗎?在她看來,天淚根本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兒。
“我隻喜歡聽話的女人,不管出於什麼心思,你剛才竟讓我輸了一把,是想背叛我嗎?”蕭然伸出大手撫了撫安落塵的後腦,語中有警告的意味。
他們在一個組織裏共事兩年,隻一個淡淡的眼神就能夠明白要怎麼配合對方,就像剛才玩遊戲,想要誰輸誰贏,完全取決於蕭然對安落塵的示意。
“揚,你要保證堅守承諾。”安落塵嘟著唇提醒道,她可以縱容他有別的女人,就像他也明知她和別的男人有那種關係,但是她要他清楚記得事後娶她的事。
她不希望事情是如他所說,他對這小女人是真心!如果那樣,她必須讓天淚去死。
“放心,我說過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蕭然冷冷地勾起唇角。
車子到了風雲大廈樓下,他抱起天淚下了車,任由身後幾輛車子隨著安落塵呼嘯而去。
“寶貝兒,今晚開始正式做我的女人。”他埋首於她的頸項間,帶著濃濃的情浴。
天淚恍惚聽著他的聲音,她已經被酒精麻痹了知覺,更不能做出有效的思考,但是她仍然好想看著他的樣子,生怕一閉上眼,他就會甩手將她棄之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