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吃得藥量很大,胚胎已經排出來了,不必擔心。值得注意的是她這不是第一回流產了,而且這回損傷很大出血又多,她身體本來就很虛弱,最好不要再有下一回,不然會影響她以後的生育功能。”醫生很負責地囑咐道。
“不是第一次?”他忽然想起初見時她經常會在夢中說的囈語,如果說他沒有搞錯他是她唯一的男人,那麼這樣說來,她已經是第二次主動放棄他的孩子了!他眯起黑眸勾唇冷笑。
“還有,半年內最好不要再讓她懷孕,否則對孩子和母體都會有風險的。”
“很好,你下去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醫生逃也似地出了病房。好冷!怎麼原本還好好地,她講解完病情空氣似乎一下降了幾十度啊?!媽呀,她說了什麼?不會惹事吧?這流產的女人可是兩大惹不起的人物爭搶的對象啊,千萬不要是她禍從口出才好。
“廖,在哪?”蕭然拿起手機。
“擦的!大少爺,你又幹嘛?”對麵惱火的大叫,明顯是兩個人的呼吸。
“要事。”低沉外加火氣十足。
“我特麼真是交友不慎,跟著你一個完整覺也別想睡好。”報怨和著女人壓抑的低叫。
“放開你手邊那位,過來仁愛醫院,給我看好一個人。”霸道冷凝的態度。
“憑什麼?”話答得很不滿,但是呼吸頻率加重了,看來是想快點結束。
“憑你是我現在唯一信任的人,快點。”說完掛斷電話。
“寶貝兒,我怎麼對你才好?”他低頭吻了吻她幹燥的唇。他一直以為她真心愛他,可她為了不要他和他的孩子,竟不惜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她還真是狠心!
如果被他上和給他生孩子是她容忍不了的事,那麼走著瞧吧!至少他還記得,他還有沒替劍澤報完的仇,折磨她似乎才是他唯一正道。
“小玩具,就算你這一個月都流血,我還會找機會和你慢慢玩!”他輕輕撫著她失去血色的小臉兒,幽深的眸子裏閃動著讓人心悸的冰芒。
她是他唯一給過機會的人,但是她不懂珍惜,他可以允許任何女人隻想得到他而不真愛他,隻有她不行!
好痛!雙手捂住小、腹,纖巧的小眉頭擰起。麻藥過了,天淚痛醒過來。
這是哪裏?揚軒哥呢?她有些慌亂地看著四周,目光觸上一雙饒富興味的眼。
“醒了。蕭總有事回去了,有什麼事和我說。”廖鬱看著黑眸圓張的女孩。
“這裏是醫院嗎?”天淚看著半空中晃動的血漿袋子,想起蕭然抱她上了車子要送她上醫院,然後她越來越冷越來越痛最後就失去意識了。
丟人啊,來月事竟然鬧到了醫院裏來!想到這裏她立即感覺臉發燒。
“是啊,你大出血,差點小命就沒了呢。”廖鬱笑笑,這女孩子怎麼看也不像個有心機的主兒,怎麼就能把個無情的堂堂費少爺整得幾乎暴走?
“啊?大出血?”想起那會兒他狂猛的動作……是因為這個嗎?血液更加往臉上湧去,天淚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天淚小姐,問你個問題。”廖鬱古怪地看著她羞窘的樣子,這是一個女人打掉孩子該有的正常表現嗎?她不但沒點傷心難過,眨動的水眸裏似乎還帶著甜蜜?這得厭惡那孩子到什麼程度才會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