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不敢看的?”唐婉實在是忍不住了,也不管自己和燕九平時好不容易維持的社會主義兄弟情,伸手就掐住了燕九的脖子,“你這腦袋裏一天到底在想什麼?你該不會以為我和他還能在底下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咳咳……”燕九被掐得臉都紅了,脖子上的青筋全部暴躁的炸起,就連他的眼珠子都瞪了出來,那麼難受,可他還是沒有推唐婉,而是瞪著兩顆眼珠子看著唐婉道,“我,我,我沒有,我就是,就是,咳咳……就是,咳咳……”
“你就是個屁啊!”唐婉掐紅了眼,手上又用了力道,“你敢說你不是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是我大哥啊,我什麼人品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就算我現在想把他扒光了扔床上,可我也會克製,在沒成親之前,我是不會對他做出任何事情來的,難不成我在你心中就是禽,獸嗎?”
這事嚴重了,燕九還真不是這樣想的,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被唐婉給掐斷了,他呼吸都呼吸不上了,他這才抬手拽住唐婉的手,好讓自己有個喘氣的機會,“你,你,你,是不是傻!就算,就算我真是那麼想的,那,那,那,咳咳……那,也是他對你做出禽,獸的事,怎,怎,怎麼可能想你是禽,獸?”
哎呦,啥?
唐婉立刻鬆開自己的手,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是個女孩子啊……矜持,要矜持。
燕九用力的大喘了幾口氣,摸著自己的脖子沒好氣的看了唐婉一眼,“應該是你的腦子裏到底想的是什麼?”
“我?”唐婉尷尬的咬了咬唇,“我能想什麼?”
她想起燕九來的目的,立刻轉移話題,“你不是說來找我是有事嗎?什麼事?”
燕九這才恢複了點臉色,沉著氣問,“皇上那事……你是怎麼想的?”
唐婉怔了一下,本能的問,“什麼事?”
燕九不高興了,“就是皇上中毒那件事啊!”
“我去!”唐婉用力的拍了下額頭,氣得恨不得現在就站起身衝到朱竹的房間把他從床上給拎下來狠狠的暴揍一頓,“我不是不讓豬豬說的嗎?他那個大嘴巴,怎麼還是說了?”
“你覺得他能憋得住?就算不是所有人都說,他怎麼也要找一個人發泄一下,快說。”燕九推了推唐婉的手臂,“你下去跟他也是說這事呢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商量的?”
事已至此,唐婉也知道這件事瞞不過去了,好在現在隻有燕九知道,她搖搖頭,“葉卿書說不讓我管!”
“哦!”燕九就像鬆了一口氣樣的,點點頭,“那就行,我就是來問一聲,既然他說不讓你管,你就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嘴巴閉緊點!”
別人的話唐婉可能不會聽,但是葉墨塵的話,唐婉是肯定會聽的。
“我知道了!”唐婉不耐煩的站起身,走到床邊坐下,“你回去早點休息吧,我也累了,有什麼事,咱們明日再說,對了,這件事到你就打住了,不要再讓別人知道。”
燕九本來還想再跟唐婉說兩句話,可看她確實是累了,便站起身,“放心,我不是朱竹!”
第二天,唐婉才剛剛醒來,連臉都沒洗,穿上衣裳就衝進了朱竹的房間,一腳踩在了朱竹的肚子上。
朱竹睡得正香,被忽然這一腳,踩得差點背過氣去,他倏然睜開雙眼,看見唐婉凶神惡煞的站在床邊,嚇得一個鯉魚打挺,想翻起來,唐婉用力的踩住他,鯉魚打挺直接變成了死魚,板都板不動。
“你幹什麼呀?”朱竹委屈的扁著嘴,“大清早的,想弄死我嗎?”
“我還真想弄死你!”唐婉撩起衣袖,把腿放下,伸手抓住朱竹的肩膀,用力的將他按在床上,質問道,“昨天我千叮囑,萬囑咐,讓你不要說,不要說,你為什麼還是告訴了燕九?”
“就這事?”朱竹皺起眉,鬱悶的哼了一聲,“我還以為我挖了你家祖墳呢!大清早的就過來要我的命!”
“這事還不嚴重?”唐婉是真的氣急了,昨晚睡覺,她一晚上都夢到自己被狗頭鍘,而且是連續鍘,鍘了整整一晚上,她是在那種反複去世中給驚醒的,“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雖然我知道你嘴巴大,但是這件事是會害死我們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