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淵覺得委屈,雖然在清風閣做了挺久的了,可他之前一直以為秋葵是男的啊!
秋葵這才換上女裝沒多久,他們的感情的確有升溫,但是要娶親這事,會不會提的有點太過倉促?
別說,就連朱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平日裏雖然和秋葵少不了鬥嘴,好像誰都嫌棄誰似的,但在朱竹心裏,還是把秋葵當成了一家人看待。
現在看見魏淵整個人幾乎是被唐婉給問傻了,他拎起藥箱走過來,不客氣的踢了魏淵一腳,“來,我給你看看。”
魏淵疼得又叫了一聲,秋葵一張臉都氣白了,“你們幹什麼呀?”
朱竹睨了她一眼,一邊拿藥瓶出來,一邊冷聲道,“我還能幹什麼呀,給他上藥啊!”
“你這是上藥嗎?”秋葵火大的瞪著朱竹,“你別藥還沒上,人就被你給打成重傷!”
“本來就是重傷。”朱竹無所謂的哼了一聲,“再說,我又沒下狠手。”
“行了。”唐婉怕他們鬥嘴再鬥下去就沒完沒了了,隻能把秋葵給支開,“秋葵姐姐,你去灶房看看有沒有燒開水,如果有的話,你就提一桶來,沒燒,你就燒一鍋。”
朱竹附和的笑了一聲,“就是,還要清洗傷口呢。”
秋葵還能說什麼?
她又不傻,知道這是唐婉故意支開自己。
她站起身,瞪了朱竹一眼,轉身就走。
待她走遠,朱竹才不緊不慢的撩開魏淵的袖子,好家夥,傷得還真重,胳膊上就沒一處是好的。
青的,紫的,他看著都替魏淵疼。
秋葵走了,旁邊的夥計才開口為魏淵打抱不平,“清塵,你不要這麼說魏淵,魏淵身上的傷,還不是因為保護南風才受的,那些人可是圍著他打了很久,我們衝過來的時候,一直都是魏淵在保護南風。”
“是的。”另一個夥計也看不下去了,“當時太子帶的那個幾個人輕,薄南風,魏淵愣是沒讓南風受一丁點的委屈,這情誼,我們可都是看在眼裏的。”
聽他們這麼說,唐婉心裏總算好受許多,那時候她不在,自然不知道魏淵為秋葵做了什麼。
她就是說,清風閣這麼多人,為什麼就魏淵受的傷最重。
原來竟是這樣。
唐婉的語氣也就柔和了一些,“魏淵,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絕不會做那種欺騙女人感情的事,你也別生氣,我和秋葵感情很深,我隻是見不得她朝思夜想的樣子。”
饒是魏淵是個大男人,也被唐婉那朝思夜想四個字弄得紅了臉。
唐婉又道,“你可能不知道,在秋葵還是男裝的時候,你不知道她是女人,她就對你有了情誼,那時候她都憋著,一廂情願的單相思,現在換回女裝雖然沒多久,在你心裏你們的感情也沒進步那麼快,但是,她對你的感情,比你對她的感情真的深很多。”
“這事,我可以作證!”朱竹立刻舉手,“那時候,小妮子就天天打趣秋葵,問她是不是喜歡你,秋葵臉皮薄,而且也知道你一直把她當男人看,所以……嘿,單相思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