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聽到老巫婆的話後。會心的笑了笑。沒有再理會她。走出門後。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大牛的號碼,問道:“那邊情況怎麼樣?”
“一切都很好。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現在都還在裝修。怕是要過幾天才能營業。”
“嗯。你以後就待在HIGH迪。管理這邊的生意。讓華子守住海洋之心那邊。保全公司先放一邊。我準備留著洗錢用的。”
“好的。這個華子都跟我說了。跟你說的差不多。”
張錦很欣慰。有華子這個小參謀。大牛也勢必會被帶上來的。張錦吩咐道:“記住。你跟華子這幾天不能離開自己管理的地盤半步。應該還會有一件大事發生。”
大牛沒有聽懂張錦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但他早已將張錦當成了最崇拜的對象。無論說什麼都會認為是對的。
張錦掛了電話以後。直接出了公司。也沒有跟前台的匡婧聊天。因為他很累了。這幾天發生的一切比他在非洲的兩年還要痛苦、在非洲隻是身體上的摧殘。回華夏以後。張錦的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複仇。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強大。可是直到這次機會來了的時候。他的心理壓力極大。他怕失敗。他怕失敗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每一次裝B的時候。他的內心都在翻湧。表麵卻還要假裝平靜。
直到這次時機把握住了。他完全吞並了南風家族以後。張錦的內心才稍稍平靜了下來。
張錦靜靜的走在上海市的大街上。感受著微熱的風吹打著他的身體。終於可以難得一次的清閑了。當他看到一個老頭子坐在石階上釣魚的時候。他愣住了。還足足愣了1分多鍾。
張錦最終還是沒忍住好奇心。過去問道:“老人家。難道您這是在效仿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嗎?”
那老頭看了張錦一眼。然後又偏過頭去自言自語說道:“釣魚隻是我的興趣。釣不釣到魚。我不在乎。別人是為釣魚而釣魚。我是為興趣釣魚。”
老頭的話讓張錦覺得很有趣。但又不無道理。張錦缺少的就是這份豁達。張錦安靜的坐在老頭旁邊看著他釣魚。想問卻又不敢問。
“年輕人。有心事啊?”老頭微微笑道。
張錦猶豫了一下。但是很想傾訴心裏的話。最終還是說了出來。“老人家。如果我被逼無奈滅了一個家族。而且弄得他們整個家的人都翻不了身。還吞並了他們的財產。但那個家做的很多都是壞事。我算不算罪孽深重?”
那老頭聽到此時。驚訝的轉過頭望了張錦一眼。繼而馬上掩飾住了那份驚訝。和藹的笑道:“你看看這團水。表麵混濁,裏麵卻還是有魚可以生活。人不也是一樣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老人家可是我怕我陷進去。變得跟他們一樣。”張錦無奈道。
“迦葉佛祖曾經拈花一笑。說過:“一念成魔。一年成佛。”隻要我們內心一直還保留著那份真誠。也可以出淤泥而不染。小夥子。我相信你。”
那老人家的話讓張錦有種頓悟的感覺。微微笑道:“老人家。真羨慕你這種看開的心態。”
老人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年輕的時候不是跟你一樣。也坐在一個老人的旁邊,尋求開導呢。”
張錦頓時無言以對。傻傻的笑了笑。
兩人在接下來又聊了很多話題。雖然兩人在年齡方麵相差很大。但是兩人卻是沒有代溝。從國家政事談到家常便飯。雙方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尤其是當談到象棋的時候。老頭更是巧舌如簧。說得頭頭是道。
象棋是張錦年輕時候的最愛。經常跟父親大戰就是一夜。自然也是能說會道。不甘示弱。
老頭有點不服氣了。覺得張錦是在紙上談兵。在他看來。象棋需要時間的錘煉才能心思縝密。像張錦這樣的年輕小夥。還是略顯浮誇。
不等張錦再做更解釋。“現在就去我家裏一決高低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