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的樣子。張錦終於醒來了。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頭。可還是覺得有點頭痛。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想找到一杯能夠醒酒的水。可是無奈一直沒有找到。而且張錦還對這個房間非常陌生。起身走出房間。才知道這是桑吉的家裏。
樓下的桑吉一聽到房門的碰撞聲。抬頭一看。“你終於醒來了啊。”
張錦迷迷糊糊的走下樓。問道:“我睡了多久啊?”
“不多。九個小時。”桑吉的語氣很平淡。可還是用手指做了一個九的姿勢表現出他的驚訝。
靠。老子是不是腦袋有洞啊。明知道那是他們的陷阱。還使勁的喝。張錦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徹底無語。桑吉遞給一根煙。說道:“還好你現在起來了。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什麼地方?我還想睡一下啊。”張錦反問道。他實在沒想到一個首領能夠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跟著我來吧。”桑吉在後麵推著張錦向前走。這讓張錦就不知道這桑吉的力道為什麼變得這麼大了。
這時。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女人端上一杯醒酒水迎了過來。送到張錦的麵前。“先喝了這杯醒酒水再走吧。”
張錦眼睛一亮。奸笑著望了望桑吉。臉上那高深莫測的笑容讓桑吉有點不自在。連忙尷尬的說道:“看什麼看。我難道還不能有女人啊。”
那女人馬上自薦道:“張錦先生。你好。我是桑吉的老婆瓊斯。”又轉頭問向桑吉。“今晚還回來嗎?”
桑吉眉頭一皺。沒好氣的說道:“男人的事。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瓊斯馬上閉了嘴。接著張錦遞過來的杯子走到廚房去了。這讓張錦對桑吉徹底的刮目相看了。要知道桑吉以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啊。那時的張錦可是每天都嘲笑桑吉的。畢竟打不過桑吉。就隻能靠這個來在桑吉的麵前找回點麵子。可是現在。張錦一想到自己還經常在夏紫兮麵前妥協。一陣憋屈。
這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差距啊。張錦隻好不停的安慰自己。我不是怕。隻是尊敬。對。隻是尊敬。
跟著桑吉出去以後。雖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可非洲的大街上依舊還是燈火闌珊。熱鬧程度不比華夏的上海差。非洲人似乎很習慣這種夜生活。一整天都總是這麼充滿著熱情。現在開車的桑吉。馬克很早就回家了。張錦稍微的打開了一點窗戶。望著非洲的天空。有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掏出了一包從上海刻意帶回來的給力牌香煙抽了起來。又扔給桑吉一根。
桑吉倒是刻意的看了一下上麵的牌子。笑著說道:“難得抽一根華夏的煙。不知道感覺怎麼樣?”
“我覺得還不錯。我喜歡這味道。”張錦說得有點感傷。
桑吉又問道:“是不是想華夏了?”
“有點吧。說得具體一點。我比較想華夏的人。”怎麼可能不想。張錦已經習慣了匡婧跟夏紫兮在旁邊的日子。還有一群好兄弟一起談天說地。而且就算在越南跟四川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強烈的想念過。畢竟非洲的距離跟越南遠得多。
桑吉看到張錦抽煙的動作有點惆悵。本不想提出這個問題的。可還是沒忍住說了出來。“這次來有沒有想過不回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