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笨而已。”東方昊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酒喝著,滿眼的嘲笑。
“有種的出來較量下。”南諾笑著撂下一句狠話。
“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東方昊不甘示弱的跟著他走了出去,就連高玉寒也走了出去。
房裏隻剩下飛雪與席慕心兩人,龍鳳燭靜靜地搖曳著,烘托著床畔的人兒臉蛋嬌豔欲滴。
“心兒……”飛雪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龐,一點點,似在讀取她的一切。
燭火迷離,光暈灑落滿床。席慕心微仰頭,有些肆無忌憚看著他,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將紅唇貼上他那柔軟的唇,感到他胸膛明顯的一震,溫柔的吻開始深入狂熱起來……
頂峰的愉悅使得席慕心眼眸裏水氣氤氳,抬眼望著同樣汗濕急喘的飛雪,唇角展露迷人笑嫣:“飛雪,我愛你。”
飛雪欣慰地笑著,抱緊她埋首在她頸窩裏,無限眷戀的湧上心頭,隻盼此刻是永恒。
席慕心向床外瞄了瞄,“不知他們打累了沒?”
飛雪笑著低頭吻住她的唇,“我倒希望這樣的事可以天天晚上都發生,這樣我就可以晚晚跟你在一起了。”
席慕心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她的飛雪何時轉了性子了,變得跟狐狸一樣會算計人了。難道真的是近得狐狸太多的緣故?
要不得啊要不得!
六年後,繁華的龍城內,人流密集。
一身白衣裝束,背著包袱的席慕心邁步在龍城的某條大街上,一臉的春風得意,好不快活。
外麵的世界很無奈,可也很精彩呀。哼,那幾個男人居然把她困在桃花島內,不讓她外出。孩子生了快半打了,那個死狐狸居然還想她再替他生個女兒,真把她當母豬了。想到這,席慕心低頭打量了下自己的身子,還好沒走樣了,看來經常鍛煉是有些成效的。
不讓她出來,她還不是一樣出來了?嘿,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呢!這回不管怎麼說都要玩盡興了才回去。
摸摸肚子,好像有點餓了,這醉月樓是不可以去了,說不定狐狸他們正在那裏守她呢!
就近找了間好點的酒樓,席慕心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喝著小二端過來的茶。
“知道麼,從皇宮裏傳出的消息,說昨晚上我國皇帝暴病駕崩了。”一道故意壓低的聲音傳來,使席慕心的手顫抖不停,茶灑了滿桌子。
“真的嗎?”另一道詫異的聲音響起。
“這殺頭的事我敢亂說麼,當然是真的了。”開頭說話的漢子不滿的說。
“你胡說,這怎麼可能?這不是真的!”席慕心跑過對麵,一手揪著那個剛才說話的漢子,粗暴的吼著,顫抖的雙唇泄露了她的驚慌。
怎麼會?那個霸道的男人怎會就這樣死了呢?他才三十多歲啊!
“這不是真的!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席慕心滿眼悲傷的哽咽著,淚水流了滿頰。
“你放手……”漢子一把推開席慕心,丟了些碎銀跟著同伴走了。
席慕心一個不穩,眼看就要跌倒。突然身上一雙有力的雙臂將她抱住,從二樓躍下直朝湖邊飛去。
“放開我。”在湖邊的小亭子裏,席慕心使勁的想要掙開這個男人的懷抱,她是傷心難過,但不代表她就會任由陌生男人亂抱。
“不放,這輩子都不放了。”熟悉低沉充滿磁性的男性嗓音從頭上傳來,席慕心一怔,呆了片刻,轉過身抬頭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張邪魅的容顏,雖是一身便服,但仍掩蓋不了與生俱來的華貴氣息。笑意隨著他的嘴角蕩漾開去,一瞬間滿臉都溢滿了笑容。
席慕心一把抱著他,捶著他的背,又哭又笑的,“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容易死,禍害……總是長命的很。”
不遠處的柳樹底下,站著大大小小的九個人————正是席慕心的四個夫君與五個崽。
“怎麼看?”
緋紅色衣服的男孩好看的眉毛下邊擺著一對桃花似的大眼睛,此時正挑眉看著旁邊一五歲左右的白衣小男孩。
“我看我們又要多一個爹爹了。”白衣男孩輕歎了一口氣。
“八九不離十。”同樣緋衣的小小美人眯起明亮的水眸。
“新爹爹有很多銀子麼?”
“財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