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黯神神色一變,走上前扯住珈藍的袖子,激動的道。
“我說是鳳凰雪讓我來的。”珈藍看向黯神,終於有一個活人,頭腦靈光的了。
“爺,慕容小姐的師傅讓人送東西來了。”黯神一把扯過珈藍,拉著他直接破門而進。
珈藍還未反應過來,就被裏麵的人一把給扯了進去,夜墨琛緊緊的捏著珈藍的雙肩道:“她要你送什麼?”
“就是這個,我也不知道裏麵裝的什麼東西,但是我想會對慕容彤有用。”珈藍拿出小瓶子交到夜墨琛手上,其實鳳凰雪並不冷漠。
夜墨琛看著手上的瓶子轉過身推開禦醫,小心翼翼的將慕容彤扶了起來,打開小瓶子準備將裏麵的東西給慕容彤服下,豈料那個禦醫上前打斷了夜墨琛。
“王爺,這裏麵的東西是好還是壞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能給慕容小姐服下。”王禦醫看著夜墨琛手上的瓶子有些讒言。
“我說你是想要得到那東西才會這麼說的吧!”珈藍皺起眉頭,果然皇宮裏麵的人沒有一個不是為自己著想的。
“這位小哥,你怎麼能如此說我。”王禦醫有些氣憤的瞪著珈藍。
“那你可知道這是誰的東西?鳳凰雪的東西被人說成有毒,不知道傳出去會怎麼樣?”珈藍不屑的一笑,竟然敢這麼說,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
“這???”王禦醫退縮了,看著珈藍再看看夜墨琛那能殺死人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和慌亂。
“黯神,將王禦醫給我丟出去隨你怎麼處置。”夜墨琛冷冷的道,王皇後,你給本王等著,等著我如何把你弄下台。
“是,王禦醫不好意思了。”黯神冷冷一笑,如此的汙蔑一個傳奇的人物,等於是自尋死路,就算你的姐姐是皇後也依舊救不了你。
“你不能這麼對待我,我是皇後的親弟弟。”王禦醫不甘心得道,自己隻不過是想得到那東西有錯嗎?當然有錯,隻是他不知道自己的錯在哪裏?
“王禦醫你知道你的錯在哪裏麼?”黯神直接將人帶到一個黑暗的地方,看著王禦醫冷漠的問道。
“我有什麼錯?”王禦醫還是不明白。
“你的錯就在於那瓶子的出處,你可知道那瓶子的東西是誰送的?十年前的鳳凰雪,那可是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人,可惜你卻侵犯了,所以你隻能死,在你死之前我可以告訴你,慕容小姐就是她的弟子。”黯神說完冷笑一聲,拎起王禦醫將她丟下了底下的萬丈深淵,在那下麵全部是蝮蛇。
“啊!”
一聲淒涼的慘叫聲,底下沒了任何聲音,隻有黑漆漆的一片,黯神揚起一抹殘酷的笑容,轉過身離去,這裏就是很多預謀殺害王爺的盡頭。
“這裏就是路的盡頭了嗎?”就在黯神準備離去之時,一道冰冷的聲音緩緩從黯神身後響起。
黯神心一驚,緩緩的轉過身,就看見一個白衣女子,一頭銀發站在那個頂端的一顆小樹上,微風緩緩吹起她的裙袂,那雙漆黑的瞳孔在暗中卻是那麼的明亮。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鳳凰雪看著底下冷冷的道,如果這裏是那些該死之人的盡頭,那麼你就錯了,錯得很離譜。
“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鳳凰雪輕合雙眼,雙手交疊著,任由風將自己一起一伏。
“這裏不會是盡頭,盡頭永遠也看不到。”黯神低下頭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盡頭永遠也沒有,誰也不知道盡頭在哪裏?
“你錯了,盡頭是在人的心裏,你要記住,有些時候你手中的劍已經為你做好了抉擇,黯神,永遠都不要去刻意去忽略自己的弱點。”鳳凰雪睜開雙眼,看著黯神。
黯神身體一僵,錯愕的看著鳳凰雪,自己的劍已經為自己做好抉擇了嗎?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緊緊握著的劍,自己一直都忽略了嗎?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當他抬起頭再次看去時,卻發現什麼都沒有,就隻有自己一個人和無盡的黑暗,再次握緊手中的劍,卻發現手中的劍在顫抖,似乎是在回應自己。
也許你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世間萬物都有著他自己的生命,即使是武器也會由他所存在的意義,那麼他的生命也是存在的,隻是你未曾注意過。
鳳凰雪坐在第一樓的靠窗之處,看著外麵的景象,不由得回想起三年前異常不為人知的戰鬥。
金戈鐵馬,斷壁殘痕,烽火嫋嫋。古老的戰場,血染大地,殘缺的旗幟被大火燃燒著。在中央,一個士兵努力的撐著自己的旗幟,金絲纏繞,繡著“帝”字的旗幟,在士兵倒下的那一刻落下,燃起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