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了她?我們是什麼,隻不過是你們的傀儡,然到連最後的一線生機都不留給我們嗎?為什麼?”君低聲嘶吼道,為什麼就容不下她們,難道在他們眼中就隻有利益麼,還是說在你們得腦中隻有利益沒有生命。我們隻不過是在瀟湘穀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這難道也有錯麼?
“你應該明白,這不是我們所能夠抉擇的事情,我們隻聽令於閣下,閣下讓我們做什麼事情,我們別無選擇,所以我勸你還是讓開,不要讓我為難。”司命看著君那受傷的表情,頓時覺得自己這一生為什麼?為什麼要如此的殘忍。
“我不會讓你去傷害湘妃她們,她們有什麼錯?”君伸出手,一團光暈散開,自己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害湘妃。
“錯在哪裏?你難道不知道麼,在我眼中你隻不過是一個可憐之人罷了,弄不清楚自己愛的人是誰,卻又讓自己的愛人一步不離開,將她們陷入死地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所以,請你讓開。”司命嘴角微微上揚,隻要殺了湘妃兩人中的一個人,自己就可以回去交差,但還是等自己必須弄明白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的意思就是說,自己隻能救下她們其中一個人,而要看著另一個人死去,我辦不到。”君手一揚,一道屏障在兩人麵前展開,自己就算丟了性命也不會讓你有機會去殺了她。
“冥頑不化,你以為我們想殺她麼?那是因為,他們之間注定隻有一個人能活著,而不是讓兩個人或者,將自己永遠的困鎖在自己編織的夢境裏麵,樂神大人說了,你們逍遙了十多年,是時候為陰陽家效力了。”司命一甩額前的長發,這就是你的悲哀,在保護不了自己的愛人,還要搭上自己的一生。
“我們可以為陰陽家效命,但是為什麼不能留下另一個人?”君苦澀的閉上雙眼,自己錯的離譜啊!如果自己不去瀟湘穀,是不是就不會這樣?
“已經遲了,所以請你讓開,我不想傷害你,如果你執意如此,也就不要怪我了。”司命左手叉腰,低垂的右手緩緩的放在身後,手背之上閃過一道電流。
憶雪微微低垂頭,看見司命手上的電流之後,深邃的雙眸變得深幽起來,一定要這麼做麼?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
“我是不會讓開的,所以請你讓開。”君冷冷的道,說完一個巨大的黑色的漩渦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想要過來你們就得穿過這道屏障,但是想要穿過這裏,很難很難。
司命冷下雙眸,伸出右手緩緩抬至麵前,微微低頭,黑眸微微閃過一道狠辣的光芒,猛地發動攻擊,兩人對戰即將拉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鋪天蓋地的水迎麵而來,站在司命身後的憶雪右手微微一動,一個葉圈出現在司命麵前,將水攔住,然後靜靜地站在一旁注視著。
“憶雪,給我讓開。”湘妃看著突然出手的憶雪,有一些咬牙切齒,難道自己今天非的與他們大幹上一場麼?
憶雪微微抬頭,冰冷無情的紫眸告訴湘妃,今日的目標就是自己,而這隻不過是引她出來的辦法而已。
湘妃冷下臉,這是要對我趕盡殺絕麼。陰陽家就真的容不下我?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憶雪已經發動攻擊,一上來就是萬葉飛花流,強大的攻勢撲麵而來,湘妃閃身自愛自己的身前展開一道水幕,希望能阻止憶雪的攻擊,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憶雪的攻擊竟然穿破了水幕,直接襲向她的麵門。
君看著司命還在闖那道屏障,當看到憶雪將湘妃逼到了絕地之時,心漏了半拍,果然的出手。
憶雪翻身後退飛在半空之中,雙手快速的打著術決,一點一點的緩緩的展開攻勢。
“小心了,這是萬葉飛花流,能夠斬斷黃金的攻擊。”君看著憶雪的攻勢,心裏很沒有底,自己隻聽說過羅生堂殿下很神秘,卻沒想到會如此厲害。而且讓自己更為驚恐的是,自己對他一點了解都沒有,了解她的人,便是司命。有傳言稱:陰陽家中最神秘的人莫過於羅生堂殿下,就連閣下都看不穿她心思的人。
“君,你的對手是我,而不是憶雪。” 司命冰冷的聲音緩緩自兩人身後響起,是那麼的讓人震驚。
君往後看去,什麼時候,她突破了自己的防衛,而且渾然不知的出現。
“剛才憶雪隻不過是為了消除你設下的障礙,隻是你太擔心湘妃,才會造就了這樣的情況。”司命緩緩的開口,在死亡路上的你,是不是已經感覺到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