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南宮逸看著慢慢走出來的柏冉月,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遭到了強敵,隨時要了自己的性命一樣。
“我是誰?我是雪柔的好朋友。你該走了。”柏冉月慢悠悠地走,原來如此,南宮逸一聽變了臉色,轉身就走。
柏冉月拉著第五輕雪柔走。正當她在思索什麼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慘叫,和咒罵之聲。
“嗯!還有人活著?”柏冉月聽到聲音後,轉過頭,看向身後,眉目微眯。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哎約為,我的乖徒兒,你怎麼連師傅都算計啊!”六月哭笑不得的聲音響起,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自家最得意的徒弟給算計了。
“師傅?你怎麼會來這裏?”第五輕雪柔並沒有動身,隻是在猜疑,六月進樹林,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你這個連師傅都算計的徒弟。還不快把我給放下。”六月倒掛著,瞪著裴若蝶道。這個丫頭,一有機會,就會狠狠地算計我這個師傅。
“我怎麼算計你了?我又不知道你會來這裏找我。這能怪我嗎?”第五輕雪柔聳聳肩膀,誰讓你不是先跟我說,這能怪誰?怪就怪你自己吧!跟我沒關係。
“唉唉唉!先不跟你計較,還不放我下來。你這是不尊師道。”六月搖晃著,對著第五輕雪柔吼道,你的意思就是怪我,沒跟你說清楚咯!
“好,我放你下來。”第五輕雪柔手一揮,藤條斷裂,六月直直的的插在地上,抖動著雙腿,以示他還活著。
“第五輕雪柔,你是想謀殺師傅啊!”六月一個鯉魚跳龍門,站了起來,雙手叉腰,狠狠地瞪著她。這個丫頭,就知道坑師傅。
“如果我要殺你,你還會活在這裏?”輕雪柔無語的望天,師傅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這麼奇葩了。還是我那個老頑童師傅嗎?
“你剛才不就是要謀殺我嗎?你還狡辯。”六月氣呼呼的瞪著裴箬蝶,這個徒弟,生來就是用來氣我的嗎?就不會安慰安慰我這個受傷的老人家。太沒道德了。
“不是你說要我放你下來的嗎?怎麼到怪起我來了?”輕雪柔低下頭,看著六月道,沒道德的老家夥。活該被摔。沒活埋你,還真是不爽。
“我是叫你放,不是要你摔,不懂嗎?”六月吹胡子,惡狠狠地道。
“放有很多的意思,我怎麼知道你是要我放?”輕雪柔勾唇淺笑,我繞死你,看你囂張到什麼地步。哼哼。
六月徹底被輕雪柔給氣到了,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徒弟,是當師傅得不辛啊!而我,就是那個很悲劇的師傅。唉,收到一個不尊師道的徒弟,吃虧的永遠是我這個可憐的老人家。
第五輕雪柔笑得很賊,轉過身離去,的跟上他們了,不然他們就的擔心自己了,而且,染月姐姐的新的開始,就是這第一征戰,就是從這中州開始,我們的戰爭,現在開始!
六月撇嘴,緊緊地跟在輕雪柔的身後,這個徒弟,不能再出事了。再出事,她非要把了我的皮不可。唉,竟然在關鍵的時候改變了。
第五輕雪柔幾乎是飄著走,身影飄忽不定,看的六月直冒冷汗,如果這是晚上,她穿著白衣,在這裏飄著走,很嚇人的,這個徒弟,輕功越來越厲害了。
書旗帶著人,快馬加鞭的的追趕著。正當他抬起手,去抹額頭的汗水之時,柏冉月快速地從馬前飄過,馬受到驚嚇,高高的躍起,書旗不妨,直接摔下馬。後的的人尖叫一聲。驚得書旗直齜牙。
“叫什麼叫,見鬼了啊!哎呦,我的屁股。”書旗站起身,怒喝道,這群家夥,見鬼似了的,臉色那麼的白,好像死人一樣。
就在書旗,扭頭,往前麵看去之時,身體一涼,汗毛豎起。剛剛,飄過去的,那個白影子,是人嗎?怎麼看起來,陰嗖嗖的啊!
“老大1剛剛,那個人,是人還是鬼?”一個膽小的的下屬,吞吞口水,看著書旗,諾諾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鬼白天會出來嗎?鬼是沒影子的。你看到他沒影子嗎?”書旗爬上馬,拍拍衣服,涼涼的道,這個,應該是人吧!他有影子。
“我當然是人。”司子童惡狠狠地道。這些小兔崽子,敢說我老人家是鬼,我就鬼給你們看。司子童伸出手撫摸著胡子。
“呀····老人家,你什麼時候來的啊?”書旗摸摸鼻子,很不好意思的道,這個老頭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自己沒有發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