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身上的傷有沒有痊愈?為了慶祝你痊愈,我在福壽閣擺了一桌子宴席,”陳老爺子的聲音渾厚而中肯,若不是見慣了他做事的殘忍風格,夏妃魚還真的要以為眼前的這個人會是一個和藹可親的爺爺呢!
“不用了,我不想出門,”夏妃魚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電話那一頭沉默了很久,陳老爺子再一次開口道,“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天天長什麼樣,這一次就把天天帶出來讓我瞧瞧。”
一說到天天,夏妃魚的臉色立即冷了下來,“什麼時候?天天就不必了,他今天在他爸爸那裏。”
一說到楚裕,陳老爺子的聲音也不禁亮了起來,很顯然,來找夏妃魚幫忙隻是一個幌子,他們真正想要勾搭上的還是楚裕,“既然天天在楚先生那裏,不如讓楚先生也過來,我們一家人吃個飯。”
夏妃魚很想對著電話那頭罵過去,誰和你們是一家人?
“楚裕很忙,”想了想,夏妃魚還是冷淡的回了四個字。
電話那頭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許久之後陳老爺子才笑著溫和對著夏妃魚說道,“沒事,反正是為了慶祝你痊愈,隻要你能過來已經很好了。”
夏妃魚不置可否,掛了電話之後給楚裕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先把天天接走,電話那頭的楚裕雖然很不放心夏妃魚,可是對於夏妃魚的堅持隻好答應了。
晚上六點半,福壽閣位於M市中心最繁華的一條街上,聽著是一家飯店,其實是一個社會俱全的高級會所,出入其中的都是整個M市最上流的人物。
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下,一輛輛豪車鱗次櫛比,這個時候一陣馬達聲響起,一輛騷包的大紅色法拉利停下,門童見怪不怪的上去開門,從裏麵走下來一個身穿香奈兒正裝的美麗女子,肩上挎著一隻黑色的古馳包,順手把要是丟給了門童。
“小姐,請問您有沒有預約?”迎賓小姐高傲而客氣的昂著那張帶著精致妝容的俏臉,攔在了夏妃魚的麵前客氣而生硬的對著夏妃魚問道。
夏妃魚皺了皺眉頭,停住了剛要從包中掏出金卡的動作,對著迎賓小姐道,“陳先生訂的位子。”
“請您在一旁稍等,我們需要查一查,”那個迎賓小姐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更加不屑,好像在看著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樣,指了指門口的一圈沙發,對著夏妃魚道。
此時門口的沙發上坐著幾個身材高挑,長相貌美的小姐,正在對著手中的化妝鏡補妝,一看就知道是圈內著名外圍,顯然對方很不客氣的把她當成了和她們一樣的人了。
哼,陳家的老東西,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有求於她還敢給她來這樣的下馬威,諷刺她不過是上位?
“告訴裏麵的人,今天這是最後一次,我不會再給機會了!”夏妃魚毫不客氣的對著門口高聲說,那些準備走進門去的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渴死夏妃魚知道,陳老爺子聽得見。
說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