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天行道?麵對叫囂著要替天行道的大臣,南宮婦好不慌不忙。往往叫的最響亮的不一定是真的能成事的那個。她不急不躁的掃視眾人一眼:“你們、也是那麼想的?”
眾大臣有些麵麵相覷,半晌無人回應。大司兵著急了,他看看剛才叫囂著要跪死大殿的大臣偃旗息鼓的沉默,又看看剛才拒絕南宮婦好賜食的二等少司樂。
“臣以為,大司兵所說的有道理。”就在眾人皆沉默時,大司工附和著說道。但是他也隻是掌管工部的大臣,並沒有兵權。
“在你們說之前,一定要想好了、”南宮婦好麵無表情的剔了剔指甲,隻要掌握兵權的將軍們跟兵部那幾個大臣都不說話、南宮婦好就不怕他們翻了天。
上官霜竹冷眼看著,的卻如南宮婦好所說的這般熱鬧。隻是有人刺殺?刺殺在哪裏?
正在他以為有人刺殺是南宮婦好的隨口一說時,就見朝堂之下閃過一縷烏光、然後是一枚細細薄薄的柳葉刀突然從半空之中飛了過來。這麼大膽?上官霜竹驚詫。
但見飛刀剛飛到一半就被攔截了下來,攔截飛刀的是一枚雪花飛鏢、發射方向是正殿的中間橫梁。南宮婦好掃了梁上那人一眼,淡定的看著忙成一團,抓刺客的侍衛。
“你可真是烏鴉嘴。”上官霜竹坐在南宮婦好身後掩扇嘲諷到。南宮婦好不可置否,因為突然出現的刺殺、所以今日的朝會散的很早。本來還想聯合起來,再次上書的幾個大臣、卻突然選擇了沉默……
…………我是萌萌的分界線……………
“禁養妾、隻一妻,開放女子學堂、讓更多女子入學入仕。鼓勵女子兵役,勒令貴族參加賦稅兵役。條條款款,無不是在打那些男子的臉。”在遠隔重簷下的屋宇之內,有一個身穿黃衣綠比甲褶裙的女子、聽聲音還是很年輕的。
她對著同樣坐在燭光陰暗處的另一個人說道。“這有什麼,當初她的祖母、也不是如此……”聽聲音是上一次出聲要去參加南宮彥玉冥壽的黑衣男人。
“爺爺,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家族總是要隱藏身份、在黑暗裏關注著南宮家?”雖然爺爺總是說,讓她盡心盡力、用功讀書爭取在新科取女仕時展露頭角。
但是她特別不喜歡這種生活,隻能隱藏在黑暗裏、為別人的附庸。黑衣老者咳了一聲:“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們家族被金凰血脈的主人救過,還簽了血脈契約。”
這就是所謂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沒命另一個也接著沒命。所以黑衣老者的聲音裏,也帶著一些嚴肅的指責。少女沉默了一下,也不在說話了。
轉眼間???就到了除夕節
作為一個城主,南宮婦好是要起的很早。大約四更天就要起身,那時候天還沒有亮。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她的精神,隻是起的比平素裏多了半個時辰、替她梳頭的玲瓏有些打盹兒的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