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間,公玉文迌和冷千霜的日子過的很是穩定。這一穩定就會覺得時間過的特別的快,而這時候,已經是陽春二月柳芽新的時節了。
舊日的一年,因為生了許多的波折,也發生了不少事情。趁著草長鶯飛,南宮婦好決定立年號。
這天,已經是二月末了,所以她十分心急,立年號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所以南宮婦好召了莊長風,南宮木蘭和沈寒妝在側商議事情的對策。
幾人正擬訂了幾個年號,久久商議不下,各執己見時,突然有金色的獵隼飛進了金鳳翎的書房內。
莊長風,南宮木蘭和沈寒妝皆是一的驚,隨侍在側的辰文雨已經去伸手拔刀了,卻被隨侍在側的蓉珮摁住,搖搖頭:“別動。”
辰文雨一驚,卻看到南宮婦好淡定的撫摸著那隻獵隼,然後從那鳥的鉤爪上解下一封長信。她這才恍然大悟,怪自己笨差點誤了大事
南宮婦好波瀾不驚的看完了那封長信,突然笑了:“慶吉日續佳話,久分隔念柔慈,這真是機緣巧合的意外,我看不如就叫慶吉好了。”
那信,是公玉武丁來信,請求接南宮芙蕖入銀鳳城團聚的。整封信是以南宮芙蕖的口氣所寫,公玉文迌代筆,懇切真摯。
“陛下聖明,萬歲!”另外幾人聽到南宮婦好拍板決定了,自然是也沒有異義了,而且這慶吉的卻是十分吉祥的年號。
南宮婦好淺笑著,顯然是心情十分好。她擺擺手示意眾人退下,眾人躬身行禮,魚貫退出。
莊長風一向是走在最後的,所以南宮婦好命玉璧把他叫回來時,他回來的也是最快。“莊大人,陛下還有事情要跟你說。”
當玉璧追上莊長風時,卻發現他好像是故意要等在那裏的。所以玉璧沒有費力氣,沒走幾步就傳了話,然後帶了莊長風回去。
玲瓏走過來打起珠簾,玉璧退下。南宮婦好擺擺手,讓蓉珮和玲瓏也退下。兩人應聲,退了出去。整個書房內就剩下了莊長風和南宮婦好一個站一個坐。
莊長風進去時,南宮婦好正站在窗前看著書房外麵,從那裏能看到曲徑通幽的深處,一點點黃色,那是迎春花開了。
“長風哥哥,你坐。”南宮婦好盯著那點黃色,右手臂自然的搭在左手臂彎內,輕吟淺笑著讓莊長風坐,座位邊業已經上了清茶。
“謝謝雪花。”聽到稱呼,莊長風也知道南宮婦好找他是沒有公事的,所以也就放鬆了許多:是私事不是公事,怎麼都是好說的。
南宮婦好一笑,笑莊長風無論何時都是這麼客氣。她把目光從窗外移回來,落在莊長風身上。莊長風被她打量的有些渾身不自在,不由得輕聲問道:“雪花?”
南宮婦好促狹的打量了他一眼,方才說道:“長風哥哥,我們許久沒有這樣推心置腹了,你至於這麼緊張麼?”莊長風尷尬的笑:“沒有,雪花還是有話直說的好。”
南宮婦好也不好在逗他,於是正色的說道:“錦程是我看大的孩子,所以人品我還是放心的,木蘭那丫頭我會跟她去談,你和嫂子的意思呢?”
她想莊長風自然是不會反對的,就是要看沫雨笙的意思。果然,莊長風的神色又喜又愁,他沒有馬上回答。
南宮婦好知道他的想法,於是馬上接著說道:“長風哥哥,我知道你是想和嫂嫂商議,我也就這麼一提,你和嫂嫂說說。”她又不是看不出來,這麼多年他們的恩愛。
莊長風點點頭,承諾會盡快的和沫雨笙商議,然後起身行禮告退。南宮婦好重新把頭轉向窗外,看著那點點黃色的迎春花……
銀鳳城?????天宮內
公玉文峰剛給父王請安出了銀凰羽,一個麵生的小內侍撞了他一下,公玉文峰還沒說什麼呢,他隻是皺了皺眉頭。
那小內就侍嚇得麵無血色,抖得如同篩糠一般一個勁兒的磕頭:“二皇子饒命,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公玉文峰今天心情不錯,所以擺擺手:“罷了,罷了,滾吧。”那小內侍如獲大釋一般的一邊叩頭一邊打了個滾兒,走遠了。
他旁邊的貼身內侍還想說什麼,卻讓公玉文峰製止住了:“天宮之內,勿要生事。”他最近很得父王的喜歡,說不準這是考驗呢,故而他忍住了。
出了宮門,坐上轎攆,公玉文峰還在想著:目前,大哥雖然被待見,但是父王對他也是淡淡的。
三弟已經被貶出銀鳳城,從皇族除名;四弟好色猥瑣,是個要女人不愛江山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