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更衣吧!”軒轅燁幾不可聞的歎息了聲,入耳隻覺得聒噪的慌,卻還是耐著性子再次說道。
文可馨看軒轅燁隱隱有了些怒氣,也不敢話太多,隻好含著淚眼,溫柔的為軒轅燁更衣,軒轅燁卻隻抬著手,根本看也不看那文可馨,這更加的讓文可馨慌張。
“皇上,真的不在臣妾這過夜嗎?”文可馨給軒轅燁穿戴整齊,再次出聲確認道。眼裏帶著祈求,帶著淚光,整個人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馨兒,早些安歇吧!”軒轅燁抬起手,輕輕拭去了文可馨那已經落下的淚水,安慰的笑了笑,這才輕甩衣袖,離開。
文可馨一直送到宮門外,眼睛一直巴巴的望著,淚水止不住的流著。軒轅燁都走出去了好遠,文可馨還趴在門口望著。
“小姐!”冬荷走過來輕輕的叫了聲,拍了下自己小姐的肩膀。
“你告訴爹,我再也不去管他的事情了!”文可馨大聲的叫道,心裏的傷口劃拉一下拉開了,泣血的疼。
“小姐,是我!”冬荷擰著眉毛,再次出聲道。
文可馨這才注意到自己失態了,隻擦了下眼淚,抬起頭,盯著冬荷鄭重的說道:“你剛剛聽到了什麼?”
“小姐,你剛剛說了什麼嗎?”冬荷反問的說道。她當然知道,此刻自家小姐希望自己閉緊嘴巴,她如何能夠不清楚呢?這一入侯門深似海,她怎敢大意。
文可馨滿意的點了點頭,卻是慢騰騰的朝自己的寢宮走去。那裏剛剛她和皇上在那顛鸞倒鳳,塌上的溫度都還沒有褪去,可是,她自己的身上卻是感到寒冷。她隻想如那平常女子一般,尋一個自己愛的人,廝守終生。
可是,生在這丞相家,如何能夠有這般便宜,若不是爹爹心機夠深,藏的足夠好,想必,她的日子斷然比不過那莫夕顏。莫夕顏起碼有著君王的愛,尚且能夠護她周全,隻是,這以後,怕是君王也無能為力了吧。
文可馨微微笑了下,妖嬈,淒厲,生為這樣的人家的女子,可曾有屬於自己的日子可以計較。慘淡的笑了,閉了雙眼,剛剛被濡濕的裙衫,此刻慢慢又幹了。
軒轅燁回了自己的寢宮,龍朝殿,不讓任何人過去伺候,他自己便一個人躺在了塌上,隻是微眯了眼睛,笑了下,卻是意味不明。按了塌頭的一個開關,塌上依然蓋著被子,隻是一個枕頭在那放著,人卻是不知道去了哪裏。
莫夕顏這晚睡的很不好,不時會大聲的尖叫下,好像是受驚嚇過度,漣漪和秋桃因為有了白天的教訓,這晚上倒了不敢怠慢,每每莫夕顏受驚,都會起來,在一旁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