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皓聽了,仰頭大聲的笑了起來,手中的劍卻在不留神間揮舞了起來,速度之快,動作之敏捷,幾乎無人能敵。
那樣繁複的招式,那樣好的神器,隻那麼短的時間,護在軒轅燁的身前的兩個禦林軍卻隻是眨眼的功夫,卻是倒在了地上,隻留下一灘血跡。
莫夕顏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軒轅皓的劍幾乎要碰到軒轅燁的脖子,幾乎要衝過去了,手卻被一個人拉住了。
莫夕顏扭頭,看向拉住她的手的人,竟然是戴公公。看著這個老人,莫夕顏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囁囁的看口說道:“皇上他......”
“夕顏姑娘,切不可輕舉妄動,皇上曾經叮囑過姑娘,皇上不一定能夠護得姑娘的周全,所以,請姑娘務必保護好你自個!”
戴公公如何不擔憂,隻是,軒轅燁的吩咐,他自然是不能違抗的,依然一板一眼的將軒轅燁的要求一一的說與莫夕顏聽。這番話,他希望莫夕顏能夠聽進去。
傾巢之下,安有完卵,這個是誰都知道的事實,隻是,皇上卻依然叮囑了所有的人,無論在任何情況下,務必護莫夕顏的周全,如此的用心良苦,原因怕是隻有皇上自己才能分得清。
莫夕顏聽著戴公公的話,用手輕輕的抹掉了眼角的淚水,她知道,若是軒轅燁如此吩咐過,那麼,她就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否則,受累的必然是眼前這位老人。
隻是,這樣的情況下,軒轅燁自己尚且不知是否能夠保護的好他自己,該如何去追究這些人的責任?
莫夕顏嘴角苦澀的笑著,隻是卻是不再輕舉妄動,任由著戴公公帶著她到達一個隱蔽的地方,在那觀察著前麵的情況。
軒轅皓的眼裏含著嗜血的光芒,看著軒轅燁,手中的劍掛在了軒轅燁的脖子上,神情倨傲。
“莫非皓忘記了,刀架在皇上的脖子上,是弑君之罪麼?皓願意成為那刀下冤魂嗎?”
軒轅燁看著那兩個在他麵前死掉的兩個侍衛,眼睛都不曾眨下,甚至同軒轅皓開起了玩笑一般的說著。
而他的周圍隻剩下三個禦林軍,手中拿著弓箭,隻是,如此近的距離,他們斷然不敢輕舉妄動。隻要他們輕易的動了分毫,那麼死的那個人定然是軒轅燁無疑。
軒轅皓聽了,哈哈的大笑著,猖狂,狂傲,放蕩不羈。
“皇兄原來是這般的幽默,為弟我第一次發現!莫非皇兄到這個時候還以為皇兄的皇位還能保得住嗎?”
軒轅皓的劍在軒轅燁的脖子上輕輕的滑過,很快,一抹血跡在那劍上,泛著妖豔的光芒,而軒轅燁的脖子已經破了皮,不停的朝外麵滲著血。
“戴公公?皇上他......”莫夕顏看著軒轅燁那脖子上的傷痕,又想要衝過去,隻是為難的看向戴公公,囁囁的開口道。
戴公公卻不說話,隻是搖了搖頭,但是明顯的臉色很差,莫夕顏從來不曾看到戴公公的臉色如此的黑過。
莫夕顏的手捏的緊緊的,整個人十分緊張的睜著大大的眼睛,看向軒轅燁那邊的情況。
軒轅燁聽了軒轅皓的話,語氣清淡的說道:“朕不做那九五之尊,莫非朕的好弟弟皓就能坐穩那皇位不成?”
聲音裏還帶著些淡淡的諷刺,隻是卻是那麼的不著痕跡,臉上也同樣有著淡淡的嘲諷。
軒轅皓卻是急了,他最見不得軒轅燁的就是這個地方,他總是一幅運籌帷幄的樣子,他總以為他自己是這天下的君王,他是命定的九五之尊,他才是真龍天子。
可是,他憑什麼就能這麼自信,憑什麼就有著一幅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他們同樣流著皇室的血統,他們有著一樣尊貴的身份,他能做皇上,他如何就做不得。
可是,做不做得,現在已經不是他軒轅燁說了算,而是他軒轅皓說了才算。
“皇兄還是投降吧!為弟也不想與皇兄多費口舌。念及兄弟情義,我會饒你不死,入那皇陵,為父皇母後守衛皇陵,如此保全皇兄一個全屍,如何?”
軒轅皓再也不再掩藏自己的狼子野心,赤裸裸的將他的要求,他的目的悉數托出。
“哈哈!哈哈!原來皓同樣也是十分的具有幽默細胞啊!”軒轅燁卻是大笑了起來,聲音裏豪邁,還有著明顯的諷刺。
“你笑什麼!”軒轅皓卻是激動了,手中的劍卻是又刺進去了幾分,而軒轅燁脖子的血流的更凶了。
“朕隻是笑皓太過於天真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能說出如此的大話,讓朕投降,皓到底是否有調查清楚?”
軒轅燁冰冷的說著,看著軒轅皓,卻是絲毫不顧及自己脖子處的疼痛。
“哼,皇兄這個時候就不用拿大話來誆我了,若沒有做好萬全之策,皇弟會做這樣的冒險的舉動嗎?皓說過,皇兄總是認為皓毫無能力,而這次,就讓皇兄看看,到底是誰有能力!”
軒轅皓瞪大的眼睛盯著軒轅燁,卻根本沒有去顧忌後麵的局勢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