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驚天身世(求月票)(3 / 3)

“所有的死去的親人,我們隻用火燒了,漫天的火,燒了整整一夜,天都快要燒紅了,連老天都傷心了,燒到最後,一場大雨落了下來,將所有的一切罪惡都衝刷幹淨!”

“可是,那些是早已經就在我們的記憶深處的。我們每一個人,晚上睡覺都睡不好,隻怕晚上的時候,會突然有人來偷襲我們,也許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因為這樣,活下來的卻是沒有幾個人。很多人因為緊張,因為害怕,因為受不了這日日夜夜的血腥的一幕的折磨,而紛紛死去!”

莫夕顏聽著那樣的故事,哀傷的哭泣著,整個人淚流滿麵的在那安靜的哭泣著,青衣男子的故事是那樣的真切,輕易的勾起了她心底的哀傷,那樣的深的哀傷,仿佛一切都發生在她的身上一般。

“所以,在我的夢中,不停的哭泣著的那個人,是我自己,對嗎?”

莫夕顏安靜說著,她終於能夠完全看清楚夢中的那個小女孩的容貌了,那樣的真切,那樣的熟悉,小女孩有著與自己幾乎一樣的容貌。

青衣男子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那是你的姐姐,曾經的她,跟你一樣,這般的美麗,漂亮!“

青衣男子如墜入幻境一般,在那想著那些青蔥歲月裏的兩小無猜,那般的美好,可是卻是被那些人,全部的給破壞了,如何能夠讓他不氣憤,不恨之入骨。

“那她人呢?”莫夕顏昂起了頭,她現在已經完全的相信了麵前這個男子的話,他的眼裏的哀傷那樣的真,而她的姐姐,莫夕顏卻是有些不好的預感。

“她瘋了,最後跳河自殺了!她的夢裏日日出現的都是那些場景,也怪我,當時隻知道自己害怕,卻根本沒有想到和顧及到她的感受,以致於她死了,我卻連屍體都沒有找到!”

青衣男子整個人頹然的坐到了地上,他一直不願意承認,也一直不願意相信,是他自己害死了顏落,可是,若不是他的粗心,她定然還是會挺過來的,一定會好好的活下來的。

瘋了,跳河自盡?這些殘忍的詞語不停的在莫夕顏的腦海中突突的跳著,該是怎樣的慘痛,才讓他們入了這般的境地。

莫夕顏扭頭看向跪坐在地上的那個男子,麵容其實的清俊的,雖然年紀大了些,可是,整個人看上去依然俊逸非凡,這樣的一個男子,是如何一步步的從那樣的傷痛中走出來的。

又是怎樣,一步步的將那些過往放下,在黑暗中,不見天日的,一步步的踏上那複仇的路,這一路上走下來,該是付出了多少的艱辛,多少的努力,隻怕是不足為外人道。

“你們,都還好嗎?”莫夕顏隻艱澀的說出了這般的話,一句好嗎?卻是注入了多少情感,她找不到其他的詞,唯一能夠表達她此刻的心情的詞,隻有他們好不好,他好不好?

這些年,他們是怎麼過來的,怎麼一點一點的布下了這個局,怎麼一點一點的將他們勢力滲透到了這些國家內部。

青衣男子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好?這個詞我們已經不配擁有了,我們隻想要報仇,將那些殘害我們的人,給予他們同樣的遭遇,讓他們去嚐嚐我們的痛!”

青衣男子最後的話,說的咬牙切齒,麵容幾乎都有些扭曲了,他的臉色有多暗沉,他便是有百倍千倍的這般的恨!

“那個人是誰?我又是誰?”

既然她不是那個她夢中一直出現的那個小女孩,那麼她是誰?為什麼她有成為了聖女呢?她們又是如何知道她的呢?更重要的是那個人是誰,到底是誰殺害了整個夜族,

“那個人,就是你日日口口聲聲喚作父親的人,喚做爹爹的人!你認賊作父了這麼多年,你居然都一直沒有發現!”

青衣男子大聲的吼道,雖然他知道不是她的錯,可是,他隻要一想到那個人,他的心裏就是忍不住的氣。

“當然,還不止他,就憑借著他,遠遠還不能做到這些,他勾結了很多的人,但是,他確實我們殺的第一個人!你知道嗎?那日他的全家被抄斬的時候,我們又多麼的高興!我們整整慶祝了三天三夜!”

爹爹?怎麼會是他?不,不會的,他是在騙她的,不會的,雖然爹爹一直對她不親,可是,她總歸是養了她這般大,五個手指頭尚且有長短,對於自己的孩子的愛,自然有深有淺,可是,此刻,卻是讓他相信他便是迫害自己族人的仇人,讓她如何能夠相信?

“怎麼?不相信嗎?他不僅僅是殺害了我們的族人,你的親身爹娘也是被他殺害的。留下你,隻因為夜族的財產隻有夜族的聖女才能開啟,任何人都不能!”

青衣男子的眼睛幾乎要瞪出來了,盯著麵前的莫夕顏,看著她一直縮在她的殼裏,不願意相信,他卻是不允許她這般的懦弱,他必須要將那些血淋淋的事實,一件件的剝開來給她看,讓她沒有後路可退。

“你走開!你走開!我不要聽!不要聽!”莫夕顏捂住自己的耳朵,大聲的吼叫著,痛苦的說著。

他為什麼,一定要這麼的殘忍,一定要將這些事情都一樁樁,一件件,毫不客氣的說出來,讓她無路可退,讓她根本沒有辦法不相信。

莫夕顏掙紮的,後退著,直到整個人都抵到了床腳,眼睛裏麵,卻依然是驚惶,害怕,她在害怕!

突然,一陣惡心襲上心頭,趕緊的衝了過去,在那床邊,大聲的吐了起來,唯一吃的那點填充肚子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剩下的卻隻是苦水。

可是,莫夕顏卻是在那不停的吐著,仿佛要將心中那些憋屈全部吐出來一般,她不停的嘔吐著,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透明的紙一般。

青衣男子卻是冷冷的看著莫夕顏,眉頭緊緊的皺著,目光審視的看著莫夕顏,神情間有些奇怪。

莫夕顏終於停歇下來了,隻是,整個人卻是再也沒有半分的力氣,隻是趴在那床邊,卻是一動不動的。

“你懷孕了嗎?”青衣男子皺著眉毛問道,眼睛裏全是深思。

莫夕顏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手依然酸軟,沒有半分力氣,根本連動都不能動。想要開口說話,嘴巴卻依然還在哆嗦著,根本不能動彈。隻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想要歇息。

那青衣男子看到莫夕顏輕點的額頭,突然走了過來,一把扯下了莫夕顏的衣服。

“你!幹什麼!”夕顏幾乎是嘶吼了出來,瞪著眼睛看著這個青衣男子,原本的酸軟無力,此刻卻是拚了力一般的抗拒著。肩頭的布卻是已經破敗了,肩頭裸露了出來。

青衣男子卻是根本不去看莫夕顏的表情,對於她的嘶吼,完全的不在乎,隻是,朝莫夕顏走去,直接一把抓住了莫夕顏,將她整個人固定住,眼睛卻是看向後麵。

“你做什麼?”莫夕顏掙紮著,那青衣男子的眼睛如火一般的燒著,灼傷著她的皮膚,渾身都不自在。

青衣男子卻隻是看著莫夕顏的肩頭,那一朵已經開始怒放的夕顏花,嘴角含上了一抹淺笑,他們,報仇的時候該到了!

青衣男子激動的笑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捏著莫夕顏的肩頭,幾乎發狂一般的笑著,整個人笑的那般的肆意,讓莫夕顏聽著隻覺得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