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西定王府混亂一片,因為被抬回的滿身血汙的歌舒律娜,叫人看著心驚,處理起來亦是費事。
源以琛清理完了現場,吩咐了人去探查此事的原委後,回府亦是夕陽落山時分。
“回王爺,王妃的傷口已經清理完畢,隻需好好修養便可,隻是……”下首回話的醫師有些遲疑,上回楚青蓮被診斷出瘟疫的時候,他可是見到了源以琛的怒火,這次,隻怕還是得如此。
“快說,別吞吞吐吐的。”源以琛有些不耐煩地問著下首的醫師,陰沉不定的神色叫人看著不敢靠近半分。
“回王爺……隻怕王妃,不能再生育了啊……”那醫師頗有些視死如歸的說了出來,靜靜等著源以琛的暴怒。
卻不想,源以琛倒是什麼行為也沒有,隻是揮退了人,倒叫那醫師受寵若驚。
源以琛沒有進去看歌舒律娜,倒是轉身去了錦瑟的院子。
源以琛一進門,見到的便是錦瑟香肩半露地躺在貴妃榻上,懷裏的貓極順從地躺在那邊,雪白的毛發間是錦瑟鮮紅蔻丹的蔥指輕輕地來回捋動。
錦瑟見源以琛的到來,將那貓趕下了塌,自己微微攏了攏滑落在肩頭的衣衫,還沒來得及起身,便被源以琛拉著抱在了懷裏。
“王爺這是做什麼,天還沒擦黑,叫人見了豈不笑話。”錦瑟嬌笑一聲,身子軟軟地倒在源以琛懷裏,似嗔不嗔的軟軟話音叫人聽著不由得心猿意馬。
源以琛大掌捏了捏錦瑟腰間柔軟的肌膚,臉上是一片笑顏,朗聲道:“原來本王的錦瑟還會害羞,當真是新奇。”
錦瑟作勢輕輕拍打了一記,隨後問道:“那事,如何了?”錦瑟見著源夜臨如此高興的神情,心中其實明了,隻是還是得裝模作樣地問上一問。
源以琛卻是不答,將錦瑟壓倒在貴妃榻上,連一旁的大床都不去,直接講錦瑟外頭披著的若有若無的紗衣撕開丟在一旁。
錦瑟見源以琛直接上了動作不答他的,笑得愈發嬌媚誘人,雪白的藕臂環著源以琛的脖頸,紅唇輕啟,笑道:“王爺今日怎這麼急,還怕奴家跑了不成,倒不如先講講奴家是否為王爺解了憂了。”
源以琛聞言,大掌依舊是不停下該有的動作,挑開錦瑟所有的係帶,令其肌膚暴露在空氣裏,嘴上亦是回答著,道:“自然是成功了,那賤人本就是不配懷上本王的孩子,倒多虧了你,一舉多得。”
若是叫此刻還是昏迷不醒地歌舒律娜聽見了,隻怕會氣得昏過去。自己的丈夫竟在自己受傷昏迷時與她人苟且不說,連這生育對於女人而言最重要的東西都可以剝奪走,怎麼能不叫人心寒。
錦瑟聞言更是笑得愈發深了些,任由源以琛在此時剝去了兩人的衣衫,大掌不加控製,身下亦是不加控製,牽引起了一室的春光。
此時,白曦雲被蘇林帶回了驛館,一回到房間,蘇林便緊緊抱著白曦雲。
白曦雲雖是被蘇林極大的力道所禁錮得發疼,卻是沒有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