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自白月被孫高峰掠走後,便全程戒備,每天白家的人四處尋找,每天都有官兵巡邏,四個城門,百姓出入都要搜查一番。城內禁宵,時不時,衙門捕快都會上門搜查一番,城裏的流浪人員更是發瘋的四處亂竄。
“這南司出入搜查怎麼這麼嚴啊。”一個白衣書生正抱怨。“喲,這位小兄弟一看就不是這南司附近的人。”書生後麵一個標準農民樣的老伯問道。“這位老伯看來是本地人,定然知道發生什麼事,小生有理了。”書生鞠了個躬,問道,“敢問這位老伯,這南司發生什麼事了?”“哎,這事說來也簡單,南司白家的小姐被人給當眾搶走了。”老伯歎了口氣,“說來這白家小姐也是個好人,這南司城內的乞丐都受過她的恩惠,我上次帶兒子進城,走散了,還是她的幫忙。”“哦,這麼看來這白家小姐倒真是個好人,可惜,盜賊猖狂。”書生兩手抱拳,“我以後當官必要捉遍天下賊,還我閏國一個清明世道。”
此時白家,葉婉一人獨自在白月閨房流淚,“孩子,聽趙老八說你應該被淫賊掠去,如果真的是……”話到這葉婉又是泣不成聲。忽然有聲音,葉婉一聽,是丈夫白曉晨的聲音,慌忙出白月閨房,下了閣樓,看見白曉晨,便急切地出聲“曉晨,可有月兒的消息?”看見丈夫陰沉的臉,葉婉一個踉蹌,又是掩麵哭泣“我們的月兒真的回不來了嗎?”白曉晨上前抱住葉婉,“我早就叫人在城裏外搜查過了,更是聽那紫絲捕快趙老八的話,南司方圓三百裏都找遍了,可就是不見我們的月兒。”白曉晨拍拍葉婉後背,眼裏似有晶瑩。“現在距離白月出事,都過去九天了,婉兒,你要做好思想準備。”“不,我們的孩子那麼聰明,肯定不會有事的。”葉婉掙紮著出聲。白曉晨隻是無言的拍了拍葉婉後背,抬頭仰天“希望如此吧。”
白月此時正在南司不遠處的空地上休息,“第一次離家,還離家這麼久,而且自己是還被人當眾掠走的,不知道家裏此刻亂成什麼樣。”白月拿出路上買的幹糧,正嚼著,“自己已經盡力趕路了,可還差點走錯路了。自己用出的那招透支的很厲害啊,不但全身酸痛,還完全用不上力。即使修煉也是第五天酸痛才基本消失,第六天手才能用力,可見透支的程度,沒留下病根就不錯了。”
“療傷的時間有點久啊。”白月歎了口氣,“這路上遇到的盜賊還不多,也就一波,看樣子自己的窮酸樣還是偽裝的不錯,再趕半個時辰就差不多到南司了。”
遠處有馬蹄聲,白月一手抓住背在背後的天罰劍劍柄,身體緊繃,隨時都可以應對任何方向的攻擊。馬蹄聲漸進,白月望去,是商會的馬隊。白月沒有放鬆,隻是另一隻手仍然拿著幹糧在嚼。商會的馬車飛奔而過,塵土飛揚,白月將身體後挪了些。
商會隊伍中間有一輛馬車,此刻馬車裏有兩名女子,“小姐,聽說白家小姐被那個抓去了。”車中,一個侍女模樣向另一名女子說道,“若非如此,小姐現在還在荊布與那可惡的老頭商討布匹的事,那老頭也太可惡了,竟然要提一成的價格。”“好了,紅嫣,莫抱怨了,白家小姐自幼便與我關係甚好,此次她出事,我怎能不來,何況你也知道她遇到了我們女子最討厭畏懼的賊,不來幫忙尋下,我心裏也是難安。”這個女子眉如柳煙,目似秋光,朱唇如丹,一身黃衣似水,飄飄然然,一看便是個美人,“現在到何處了。”黃衣女子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