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已是一月過去。
已是初秋季節,清晨朝露晶瑩,白月每天早上的施善仍然堅持,隻是多了一人,早上施善準備饅頭的也不再是白家,而是血狼幫的人。這血狼幫剛好碰上換幫主,話說那日與白月衝突的人馬,是不服新幫主欲圖篡位的,原本是急事經過南司,被白月一攪和,那事也就吹了,最後,這新幫主坐穩了位置,開始清理幫內的蛀蟲,據說新幫規嚴懲飛揚跋扈的人,那幾個人的腦袋直接送上,賠款三千兩白銀,更是承諾白月一年施善由血狼幫承擔費用,還派了個人來幫忙。
白月看這血狼幫倒有結交之意,但是結果如何,就不是白月說了算。長隊又是排起,白月想到時候自己會不會一呼百應,弄個丐幫出來?咳咳,想太多了。
回到白府,“月兒,你今天又要去朧月山?”葉婉微笑地看著白月,“你都第三次去了,還說沒看上人家,我看你啊。”“娘親,我去看看謝風雲回來沒。”白月隻是微笑,沒有解釋,謝風雲已經找不回來,去自己去找他,不過是埋葬掉自己對他的感情。
不管是失去誰,白月總會一直緬懷,直到忘記了那人的模樣。前世,母親去世了,兒時玩伴的離開,自己不也這樣麼。隻是,今世自己本以為不會這麼快便再次像前世那樣,沉浸在悲傷裏。白月歎了口氣,還是不想了,多愁善感啊。
馬車的鈴鐺叮鈴鈴地響,聲音清脆,“小姐,你是不是被人家救了幾天,就看上人家了。”鶯兒打趣道。“就你多嘴,討打。”白月笑了笑,伸手去撓鶯兒的癢癢,“看你還多不多嘴。”鶯兒咯咯地笑,未曾看到白月眼底有一絲不舍。很快,一日夜的時間過去,白月望著朧月山,未曾等馬車停下,“鶯兒,我先上山了。”如一陣疾風,白月飛奔上山,白月對山路已經輕車熟路了,不到一個時辰便到了。
緩了緩氣,平複下心跳,推開門,跟上次走時候的一樣,白月歎了口氣,又是微微一笑。“外頭的師傅,我要如廁了。”白月話畢,自顧自的蹲到角落。白月真的要如廁?答案是否定的,白月前兩次來這裏,偷偷挖了兩個洞,其中一個很是深。白月掀開淺的那個洞口的木板,再掀開深洞的木板又輕輕放下,最後,留戀地看了幾眼草屋,跳進淺洞裏。
外頭的師傅,等了有半個時辰,發覺不對,這麼久了沒聲音?衝進草屋,馬上發現了淺洞,立馬跳下去,就到底了。不對,那師傅又跳出洞,眼睛掃了一下四周,發現一塊木板有些歪大步流星,一手掀開,一個幽深的洞口露了出來。那師傅又看看四周,沒有其他發現,就跳下去,“過了這麼久,希望來得及追上小姐。”
過了一小會兒,淺洞的洞壁動了一下,凸了出來,然後,倒下,露出白月,白月此時正在大口呼吸,這淺洞洞壁竟然內有乾坤。白月隨即跳出淺洞,迅速離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白月一路上,隱藏著自己的蹤跡,不一會兒,看到了一條小溪流,白月便蜻蜓點水,在水上行走,順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