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撫著滄煙的手背。“滄煙,其實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不必自責,別人都沒有權利指責你,因為隻有你最懂你心裏的真實感受。”
她伏在朵朵的肩頭,終於哭了出來,“可是,朵朵,為什麼我這麼不快樂。”
三個人都被她哭的不知所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她,所以愈發無措,永遠快樂,永遠像是什麼都不在乎的小蒼蠅,懂得了流淚,這應該也是湯嘉煊教會她的吧。
聽說過一句話,愛情教會人流下千姿百態的眼淚,有傷心,有感動,有快樂,有悲傷。
她不停地喝酒,把自己灌醉,這樣眼前才會停止重複那一對身影。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到家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光大亮。
何鳳琪有些故意的問他,“為什麼不去她家裏接她?”
他穿的十分休閑,簡單的白衣黑褲,就算是在普通的衣服在他身上也別有味道,何況是今年的流行新款,行人不禁都多往他身上多看兩眼,他打開車門,靠在門上看著她,“我要怎麼做你才相信我忘了她?”
她笑。“你知道的。”
他摔了車門,“我就不明白了,我說你不信,你非要把我們湊成一起,然後看我虐待她,你就覺得我忘了麼?”
她還是十分冷靜的模樣,“我不需要你虐待她,我隻要你對我像是從前對她那樣。”
那樣其實,是對一個女人最殘酷的折磨,不管她現在對湯銘乾是什麼樣的情感,但是過去的記憶是存在的根係,拔不掉,除不去,眼見著他重複著從前同樣的溫存,是她最深的傷口。
他賭氣的說,好,我全做。我要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忘了她。
何家的別墅,是個野外燒烤的好地方,地處郊外,河流溪水,還有沒有開發的山,種著一山的樹木,入目的全是綠色,煞是好看。
滄煙因為宿醉,烤著雞翅覺得頭仿佛都被人放了一個定時炸彈,好像隨時都會爆發的隱隱作痛,再加上何鳳琪的朋友那些挾帶著“好意”的問候,她著實有些不舒服,捂著胃,堅持守在燒烤台子上,遠處嬌笑連連,他們都在搭帳篷,說晚上要在這裏看星星,隻留下她一個人烤九人份的吃食,她的眼睛跟隨著一直呆在何鳳琪身邊的湯銘乾,他們今天都穿的很休閑,以前沒有注意,現在才注意到何鳳琪那前凸後翹的好身材,粉紅色的某知名牌子的天鵝絨的休閑套裝在她身上遊刃有餘,沒有俗濫的感覺,愈發顯得膚色白裏透紅,她向來就是美人,明眸大眼,鵝蛋臉嬌豔的紅唇,她不知為何心裏酸酸的。
再看他,脫了黑色的外套,隻穿了裏麵的白色t恤,有說有笑的把帳篷支好,兩人站在一起莫名的般配,像是一出偶像劇一樣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