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倘大的客廳裏麵一個聲音怒斥著,他神情飽滿一種不可置信,兩眼直盯著那跪在地上的中年漢子.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混蛋,那該死的東西還居然還活著,氣死本公子了,氣死本公子了……"青年怒火衝天,咬牙切齒的問:"說,仇恨天去找他做了些什麼?""屬下……屬下……"那名跪在地上的中年漢子吞吞吐吐的樣子,顯然是對此刻正對著他大呼小喝的青年很是恐懼.
"吞吞吐吐,你老娘沒給你生舌頭嗎?"那名中年漢子全身發抖的說:"屬下,屬下隻是看到仇恨天拿著一封書信和一個小錦盒,至於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屬下實在不知道.""一封書信,一個小錦盒?"青年一改方才的怒容,轉而是一種陰沉到極點的冷笑,"難道父親給了些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那次子?""公子!""唔?""公子請息怒!"一名穿著西裝的男子哈著腰,說:"公子,如果您在意,不如我們派人去查查看?""查?"青年嘴角一抽,說:"怎麼查?若是以前還好,畢竟他曾經喪失過記憶.而如今,能在那種爆炸之中存活,你以為要調查那他,尤其是調查我父親給他的物件是一件簡單的事嗎?""那公子您的意思是?""這件事暫且要保密,你們都給我下去."青年皺著眉頭,擺了擺手,說:"記住,若這件事你們敢在底細下閑聊,本公子一定會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兩人聽到青年的話,都不知為何很哆嗦了一下,有些碰碰跌跌的樣子往外走去.
"三年前,弄他不死,一年前,居然也炸他不死.一二再,再二三的,這本就該死的次子還是死不去.如今那老頭又不知給了點什麼他,難道本公子這位長子在他麵前就如此不值憐惜嗎?"青年惡狠狠的嘀咕著,腦海之中不斷回想起那一副對自己不冷不熱的臉龐,臉色不斷的產生變化.
天氣不冷,也不熱,在深山之中的漆黑若不是有著些許暗淡之光,興許還真如那暗無天日一般深山一樣,一片暗黑!
一個愀然而掠影而過的身影在一所點著燈的房間裏站住,他神情有些凝重,舉手不定的動作似乎在表示著猶豫.
"恨天,是你吧?"門口之人微微一怔,隨即很恭敬的回應道:"家主,是我!""這麼晚過來,有事?""是的!""進來!"話音遺落,一陣掃門之風閃過,房門竟然無人去動,它也能自己打開.
匪夷所思的一幕或許在別人的眼裏看得是十分震驚,可在已經對屋內之人很熟絡的仇恨天眼裏,這充其量是屋內之人的冰山一角.
正借著燈光遙望手中一本寫著古老字體的書籍,姚家的閻王爺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嚴肅,當他看到仇恨天來到麵前,便笑著問:"說吧,深夜來此,到底是什麼事?""家主,有一事屬下不知該講還是不該講!""恨天,你我為仆多年,你我之間還有什麼是該講,什麼是不該講的嗎?"姚龍淡漠一笑,舉手之間,透露出一股很溫文爾雅的氣質.
仿佛,他正在表明,此刻的他是一名觀賞書籍,尋求千古奧秘的求學者一般.
仇恨天聞言,猶豫了一下以後,最終還是決定說了出來.
盯著姚龍一臉微笑的神情,仇恨天打心底吐出一口濁氣,什麼氣勢都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無形之中的壓迫感.
"家主派屬下轉交給二少爺的東西已經是安全送到他手中.""這你已經說過了.""可是……"仇恨天皺了皺眉頭,說:"其實,在我彙報以上所說的事情裏麵,我漏了一件事沒說.""哦?"姚龍不愧是姚家的閻王爺,姚家近代裏最出色的領導人.
長長的吐出一聲便沉默不語,給仇恨天一種很是抓狂的感覺,讓其再也無法猶豫.
這便是人性!
作為一名成功的上位者,必須要在麵對任何事情的時候,都保持這處事不驚、麵容不改、沉著冷靜的態度.
否則,當你露出一絲驚慌,或其他不好的情緒,那麼底下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好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