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對於自己的二兒子,已經不指望什麼了,可是自己的大兒子,更加不能指望什麼,眼見自己偌大的基業居然無人能繼承,隻有一切順其自然。寧王妃也看到了這一點,深知自己的兒子要麼不爭氣,要麼就是什麼都不管。所以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孫子身上,隻可惜。無論是大兒子還是二兒子,都沒有想要子嗣的意思。寧王妃也是一籌莫展。
近日,杜家各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甚至連杜一涵的住處都有人掛起了紅燈籠,一大清早,杜一涵便被這處處人聲鼎沸的聲音吵醒,杜一涵當然不知道是出了什麼大事情,還以為是鬧什麼火災之類的,出門一看才知道,好像是有什麼喜事。杜一涵見各院的門口均掛起來紅燈籠,甚至連自己的院門上都掛著紅燈籠,杜一涵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經過多番確認後才知道,原來是杜老夫人的壽辰。整個杜府都是張燈結彩,熱鬧不凡。
不過這些都和杜一涵沒有什麼關係,杜一涵覺得都不所謂,畢竟,杜家的人那麼不待見自己,自己又何須給他們好臉看呢?不過畢竟是人家過壽辰,杜一涵也不想鬧什麼大事,隻要別人不來惹杜一涵,杜一涵也就不想節外生枝搞什麼大事。安安靜靜的和小寶生活便好,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查到小寶生父的事情。小寶的親生父親一事一直都是杜一涵的一塊心病,也是小寶的心病,雖然小寶沒有對杜一涵說,但是杜一涵仍然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小寶心裏所想。她也不想小寶就這樣一直連個父親都沒有,就算是死是活,杜一涵也要找到那個人,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不是還活著。如果真的是死了,那給小寶找一個後爹就是了。
院外,各處都是嘈雜的聲音,隻有杜一涵這一片最為安靜,還有杜英珍那裏也是。因為整個杜府,恐怕也隻有杜一涵和杜英珍這兩個人最不受人待見了,一個是被人休了,一個是敗壞門風。所以杜一涵和杜英珍都是不詳之人,況且,在外人眼裏,杜一涵還是一個毀了容貌的醜八怪。杜一涵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之所以還是用醜陋的麵貌示人,說明杜一涵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本來的麵貌,以免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何況,現在的杜一涵想做的,就是為小寶找到親生父親,若是找不到便再找一個。以醜陋的麵貌才能找到一個真心對她的人,因為杜一涵覺得,就算是日後有人找杜一涵,難保不是看中杜一涵的美貌而不是真心的,所以杜一涵倒不如以不變應萬變,百利而無一害。
這天,杜一涵帶著小寶去了杜英珍那裏,再看到連杜英珍的院門外都掛起了紅燈籠,隨即轉念一想。杜英珍的事和自己的事好像不算什麼。連自己院門外都掛著紅燈籠,那麼杜英珍院門外掛著紅燈籠也就不稀奇了。
杜一涵從杜英珍的嘴裏更加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杜一涵和杜英珍一樣,都是不準出門的人,就算外麵再怎麼熱鬧,也與自己無關,杜英珍是個棄婦,自然登不了什麼大雅之堂,而杜一涵的容貌在別人眼裏也是一個醜八怪,也不準杜一涵出門。杜一涵本來覺得沒什麼,但是杜家的人卻因為自己這臉而不讓杜一涵出門,這就讓杜一涵有點氣惱了。憑什麼連門都不讓出,杜一涵越想越咽不下去這口氣,非得想辦法好好回報下杜家的人不可。於是,杜一涵的腦子裏便想出了一個非常壞的電子。
杜一涵想著,怎麼也該報複下那些人吧,讓他們狗眼看人低,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句話。什麼嫌杜一涵貌醜怕嚇著賓客,居然連門都不讓杜一涵出。杜一涵實在是想不通,況且,杜一涵也不是什麼善人,人犯我一尺,我還人一丈的事情,杜一涵還是做的出來的。
杜一涵從杜英珍那裏回到院中,看見小寶和寒影已經起來了,寒影在教著小寶練劍。寒影拿著自己的長劍揮舞著,而小寶則是用一根小樹枝跟著寒影的招式有模有樣的學著。雖然不是太好看,不過小寶學的依然很專心。杜一涵看著小寶那麼刻苦的學著,心裏想著這個便宜兒子看來真的是沒有白疼。
小寶看見杜一涵正好回家,高興的準備向杜一涵跑去,一旁的寒影見狀,忙瞪了一眼小寶,小寶看見自己的師父瞪著自己,隻能對著杜一涵吐了吐舌頭,然後乖乖的跟著寒影的動作繼續學著。杜一涵看在眼裏,知道寒影在很用功的教著小寶,微笑著衝寒影點了點頭。小寶看見杜一涵衝著寒影笑笑,自己也隻能乖乖的跟著寒影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