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薑城西北方,距離有百裏之遙的一座山上,有一座寺廟,是為定光寺。該寺遠近聞名,但香火並不鼎盛。皆因寺中僧人鈞為好色之徒。
去往薑家的幾個和尚乃是該寺中輩份最高之人,乃住持和幾院的方丈。這幾人盡皆死於薑家大院之中,薑家恐難以交待,薑家主薑三戶便星夜趕及定光寺。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知寺中。
寺中覺得事態嚴重,便將事情報知了遠途山定光寺總壇。定光寺總壇結合前些日佛宗內部通報的仙奇山之事,認為是同一個人所為。便頒下法旨,緝殺錢溢一行。
錢溢在山中休養了幾天,恢複得差不多了。便在火焰鶴的催促之下上路了,這家夥總也閑不住。發生了以上的兩起事故,殺了佛教那麼多人,錢溢是怎麼也不敢在大道上行走了。二人一鳥穿行於山林之間,欣賞著身邊美景,倒也愜意。
“我說老鳥,你那寶劍是怎麼回事?”
錢溢身在前方,行走間正等待火焰鶴的回答。卻怎麼也等不來,忍不住回頭看一看是怎麼回事。不想,卻迎來了一隻寬大的翅膀。錢溢被一下拍飛了很遠,深身劇痛,半天沒能爬起來。
“本小姐兩天不削你,你倒忘記尊重長輩了。”
“他傷還沒好呢?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風清荷急忙跑過去,想要扶起錢溢。
“喲——,進展的很快嘛。這就關心起情郎啦?”
“說什麼呢你。”本來快要攙起錢溢的風清荷重重的向下一摔,又將錢溢給摔了個七葷八素。
經過錢溢不斷的追問,火焰鶴才道出了寶劍的來曆。寶劍名為火螭,乃火焰鶴祖上所傳。之所以稱之力火螭,乃是它確實是一條真的火螭的逆鱗所練而成。而這條火螭據火焰鶴那不多的記憶傳承中顯示,正是她的祖先,一位生來就具有化神修為的龍種。所以說,火焰鶴從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算得一方龍種,隻是血脈淡化了許多許多,可以忽略不計。
“能不能借我看看?”神兵之威,誰不想一觀。在薑家錢溢憋在火焰鶴腹中,隻聽到了一些不大的響聲,實在是不甘心。
“當然不行,想都別想。”火焰鶴斷然的就給拒絕了。
突人,茂密的樹林上方出現幾人。禦空之聲咧咧作響,竟是幾個和尚呼嘯而過。
“那邊有沒有?”遠處傳來急切的問話。那邊竟然飄動著更多的和尚。
“不行啊!樹太密了,這樣根本就找不到。”
“根據長空方丈的推測,他們就在這一塊。本座已令人下到地麵尋找。你們繼續在空中巡邏,以防他們逃竄。小心一點,能夠一舉殺死我七名結丹,實非乏乏之輩。”
正在林中行走的錢溢聽到此話是一動都不敢動。“怎麼辦?”小聲的問起了火焰鶴這隻比較有經驗的老鳥。
“先不要著急,興許是他在詐我們。看一下再說。”火焰鶴做出了獨有的判斷。
二人一鳥就像定在了原地,生怕弄出一點的聲音。不巧的是,此時偏偏一‘沙、沙’之聲由遠及近,逐漸的靠向風清荷。錢溢轉頭一看,是一條隻有手指粗細的小花蛇在腐葉中穿行。這沒什麼,揪起的那顆心這才放了下來。不經意得瞥了一眼風清荷,風清荷兩眼直瞪,渾身打顫,汗水都流了下來。‘要壞。’
果然。“啊——!”還沒等錢溢有所動作,一聲驚天尖叫就驟然響起。
“走!”火焰鶴當即立斷。大嘴一張,叼起風清荷直接就甩在了背上。錢溢縱身一躍,也上了火焰鶴的背。火焰鶴張口吐出一顆火球,掃滅了擋在上空的枝椏。雙翅一震,直飛衝天。這一下竟動用了仙家法術助飛,其速之快尤如天外流星。錢溢和風清荷差點被逆襲的氣流給吹了下來,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火焰鶴脖間的絨毛。一聲尖利的鶴鳴,疼得火焰鶴眼淚差點掉下來。
幾個附近巡邏的和尚聽到叫聲,還沒來的及查看,便見下方密林中竄出一顆火球,火球的後邊跟隨著一隻大鳥,大鳥的背上駝著兩人,一男一女。跟此次的追緝對象揵符合的。其中一和尚便從腰間摘下一銅鍾,抖手打出。銅鍾置於空中,陡然變大。鍾聲傳遍幾座大山,巡邏的和尚們紛紛趕向鍾響之地。更有許多的和尚從林中躍起,佛宗竟來了不下百餘人。百餘名結丹期修者,更有一名元嬰初期主陣,佛宗好大的手筆。
火焰鶴飛行了很久,不但沒能擺脫,和尚們反而越追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