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似乎很是舍不得他走嘛!”豐景瀾深幽的眼底盡是冷諷。
“王爺說笑了!我沒有!”上官雲清淡淡道,不懂他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王妃難道不敢承認嗎?從蘇公子看你時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就知道你們絕不會隻是義兄妹這麼簡單。該不會早就郎情妾意了吧!”豐景瀾冷冷質問,滿是不屑。
“王爺,你說話該有證據,怎能這樣汙蔑他人,臣妾沒有,我上次不是都解釋過了嗎,我與蘇大哥就隻是朋友而已!再有,這是臣妾的私事,王爺大可不必操心!”上官雲清心下氣憤不已,但還是壓抑住了,冷漠地回答道。
“的確,我們也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但王妃也應當記得,本王上次就警告過你,隻要你尚在賢王府一天,你就是我豐景瀾一天 的王妃!你就有義務遵守府裏的規定,不準與其他男子太過親密接觸!”豐景瀾恨恨說著,眼底的怒火幾乎要把她燒成灰燼。
上官雲清暗自撇了撇嘴:這個人,怎麼如此霸道,隻許州官放火,就不許百姓點燈嗎?越想心裏越不舒坦。
“瀾!”就在兩人僵滯,默默無語之時,西月如微笑著,緩緩走了過來,似是沒有瞧見上官雲清也在那裏,她隻是朝著豐景瀾簡單地行了一禮。豐景瀾一聽到她的聲音,臉上頓時轉換了顏色,仿佛從烏雲密布一下子變成了晴空萬裏。他轉過身,朝著西月如柔聲說道:“月如,不是告訴過你,以後在王府,你不用向任何人行禮嗎?”
上官雲清暗自鄙視,或許隻有在他心愛的女子麵前,他才不會那麼冷漠,才會那麼柔聲細語。然而麵對自己時,他從來都是不冷不熱,要麼麵含怒色,要麼就是滿臉冷然。
“咦!原來王妃也在,我還以為王妃還在床上呢!月如見過王妃!”西月如像是剛見到坐在軟椅上的上官雲清,就想過去行禮。
“不用了,剛才王爺不是說了嗎?他都不用你行禮,更何況是我,以後你就直接叫我雲清吧!”上官雲清淡淡說道,她可不敢得罪她,要是得罪了她,某人又該心疼了,何況自己隻是個掛名的王妃,不想再招惹是非。
“嗯!我以後就叫你雲清妹妹吧!其實我來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勢,上次我在時,你還沒有醒過來,現在好點了嗎?”西月如也沒有再拒絕,關心地詢問著她的傷勢。
“多謝關心,雲清已經好多了!”上官雲清依舊淡淡的。
豐景瀾瞥了她一眼,冷笑道:“有人來看過她,她的傷勢估計會好很多了吧!”上官雲清聞言隻是輕輕地掃了他一眼,沒有做聲。
“瀾,你今晚能去月語閣嗎?我重新排練了一段舞,我想跳給你看!”西月如一副期望的神情,深深凝視著豐景瀾。
“是嗎?我的確好久沒有再看見你排練新舞了,也正想看看。”說著又看了一眼上官雲清,沉聲道:“王妃好好養病吧!本王改天再來看你!”上官雲清微微頷首,心下卻在冷笑:但凡涉及到西月如,他總是欣然應允,大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把我置於何位吧!那又何必再來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