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我擺脫了她的目光,隨即用笑容將一切不順暢的感覺消散。
“我沒有開玩笑啊,你真的是一個好男人,我可是剛剛測試過呢。”她笑道。
“你測試我?”
“是啊,不高興了?”她的睫毛很好看,至少現在對我看來,她那雙有神的眼睛如果沒有了這長長的睫毛,那一定是少了很多的風采。
“沒有,我怎麼能不高興。我隻是好奇你為什麼要測試我。”
“因為我不相信!就是那個人,讓我不再相信,連再找伴侶的感覺都不敢了,不過現在好了。”她嗬嗬一笑,“剛剛我可是親身試驗過呢,你真的不為所動,看起來,真的像是一個處男。”
被她恥笑為處男,我並沒有任何的生氣,反正我就是處男怎麼了?我就是沒有過,我就納悶了,現在這個年頭,到了一定的年紀,是一個處男又或是一個處女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嗎?
“你測試我做什麼,我又不是小白鼠。”我難得的幽默了一把。
她卻是對著我笑的更甚了,“你這個人還是挺有幽默感的嘛。你可是要知道,現在這年頭,有女人送上門而不將女人拿下的男人可是太少了。如果有這種好的豔遇,他們早就撲上來了,哪還會像你是的如此的矜持?當然了,像你剛剛的動作也有一種可能。”她狡黠的一笑,好似生出來了無盡的壞意。
“有什麼可能?”我不禁要問道,而發出這樣的問話,其實真不能怨我,因為我真的不知道。
“除非你是太監!”她的這一句話回蕩在整個屋子裏,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十足的寒冷。
“我可不是太監。”我笑道。
“我知道,否則李楠這種潛質的美女怎麼會跟你?要知道這女人越美麗,這需求的旺盛力就越強,一般的男人怎麼能夠滿足呢?唉,也不知道你在床上能有多久呢?”她說的話很大膽,我有一種錯覺,我們這麼久沒有見麵了,這一見麵深聊,就把在同學會上麵那種看似平靜的外表剝下去的。而剩下來的,是這麼多年在社會上打拚後留下的真實狀態。
我從她現在的狀態就能夠感覺到她此時的心態。她或許是在當地開了這麼一個小小的藥店,同時獨自扶養一個孩子,在社會的底層天天為生計發愁,我知道,做生意是很難的,何況,她並不是一個人。
不過,她說出來的這種粗陋的話還是刺激著我的心,或許是我內心裏一直把自己當大學生的心態吧。
“你能不能不聊這樣的話題?”
“那男人和女人見麵了聊什麼話題?”她反問道。
“聊聊其他的。”
“那你說,反正我現在隻能聊一些隻能是生活上這點事。”她一攤雙手,靠在了她身邊的櫃台上。
“那等我們有空了再聊吧,我真的要走了,要不李楠會生氣了。”我又拿李楠當擋箭牌了,不過我馬上想到,李楠好像也拿我做了好幾次擋箭牌呢,否則,我也不就去年打了好幾架。
“那你走吧,我也不留你了,不過你什麼時候走啊,不走的話,來找我啊!”她發出了邀請,我嗯了一聲,扔了一張一百塊錢就走。
“你幹嘛?”她反問。
“噢,買東西的錢啊。”我說道。
“多了。”她說道。“等著,我找你錢。”
“不用了,給孩子買點東西吧,就當紅包了。”我說著,剛要走,卻不料一個小女孩突然攔住了我。
“叔叔,你太也扣啦?現在都什麼年代啦,給個紅包還是零錢啊?”我一看,這不是張芷然是誰。
我馬上盤算了一下身上所帶的錢,馬上又掏出來兩張一百塊錢遞給小女孩。
“你幹嘛呢?高飛,不用給她錢。”
“人家孩子說的對,這才是紅包錢呢。”我一咧嘴,心裏已經開始鬱悶中,心道我這一次出來買藥真是花費大大啊,一個不小心這就給了人家紅包了。而且現在還得裝一裝,給人家這麼多。
不過,我發現張芷然卻沒有接錢,而是看向了邵明秋,當我看向邵明秋的時候,發現邵明秋卻是看著我。
“你看我幹什麼,快點讓孩子把錢收了。”
“我在笑你呢。”邵明秋說著,真的是臉上浮出了笑容。
“你笑我什麼?”
“我在看你的錢包呢。”她笑著。
“我錢包怎麼了?”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難不成我的錢包很卡通,很好笑的嗎?我看了一眼自己的錢包,沒有什麼啊?
“你的錢包裏錢挺多的嘛。”她笑盈盈的說道,同時緊緊的盯著我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