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個最終沒有補臥鋪票,可是,我們依然是躺著的,半路上來的人並不多,我們倆個終於在快到的時候,睜開了雙眼。
“你睡的好嗎?”我問田玲。
“還成吧。”她苦著一張臉,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那就好。”我笑了。起身去洗瀨。
卻並未注意到身後的她看我的眼神已與昨日的不同。
我們兩個下了火車,站在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火車站上,心裏翻滾非常。說熟悉,因為我來過;說陌生,那是因為我上次來這裏的時候是打車,並沒有真正的看這裏的景物。
而這一切,真是讓我無語了,不過還好,我知道那個叫做尖山的地方。
“她在桂林尖山!”我對田玲說道。
而田玲馬上用自己的手機開始查訊到這個地名,這個地方位於桂林的西部,好像是一個山區。
我們倆個人打車到了那裏,卻在找詳細的地址的時候,無語了。
因為李楠的哥哥隻是告訴我在尖山,至於具體的,就不知道了。而我們倆個此時已經下了出租車,因為出租車師傅感覺到了不滿。
我們麵麵相覷。
“怎麼辦?”田玲問我。
“你等下,我看看!”我環顧了一周,發現四周真是農村了,這裏的一切雖然說風景極發了,但真是見個人比較的難,
我發覺我這樣一個一個的瞎問是沒有一點的辦法的。
突然,我的心裏一動,想起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對了,你等下。”我開始找開自己的手機,找了足足半天,才找到那個號碼。馬上撥通了過去。現在這個時候,哪裏還會在意漫遊費!
“喂,誰啊?”一個女聲傳遞了過來,顯得很懶洋洋的。
“你是沈佳昵嗎?”我問道。
“你哪位?”對方反問。
“噢,是這樣的,我是那次在火車上與你認識的,我叫高飛,你還記得嗎?你上次說如果我再來桂林,你要是在桂林的話,會給我當導遊。”
“噢……原來是你啊!”那邊傳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話,我心裏一暖,總算在陌生的地方找到一個熟人了。而找到一個熟人真是不容易。
“是我啊!”
“你現在在哪呢?”她問道。
“噢,是這樣的,我現在就在桂林呢,你現在此桂林嗎?我想讓你幫我做向導。”我沒有將話說實在,而是想先把她叫出來才好。
“這樣啊,我現在在桂林呢,你現在在哪裏,我過來來接你!”
“好啊,我這就過來。你具體的地址在哪?是不是火車站?”
“不是,是在尖山!”
“你在尖山?”對方的聲音顯得很驚訝。
“是啊,怎麼了?”
“啊,沒事,你在尖山哪個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個地方……”我無語了,四周一看,我真不知道,頂多可以告訴她的就是我在公路旁邊,但這是絕對不能當成是地理坐標的。
“那你等著我,你現在在公路旁邊嗎?”
“是的。”
“那成,別動,老老實實的,我就過來!”她說著,掛斷了電話。
我這邊電話剛一掛斷,田玲就眯眼睛看著我,“你行啊,在桂林這地方都能認識女的,我就說,你們男人沒有好東西!”
“這關我們男人什麼事情,難不成我們男人還不能多認識一點女性的朋友了?就像你們女人難道隻能有女人當朋友,沒有男性的朋友嗎?這很不合適,這就是一個朋友。”我話說的很正式,但是,這個女人卻不買賬。
“得了吧,你說的那個樣子,還在火車上麵認識的,你羞不羞啊,坐個車還不老實,看到美女是不是眼睛就直了,上去就跟人家拉拉扯扯,主動認識人家了,你們男人,一個個就是色狼!”她說的憤憤不平的。我聽得也很不爽。
“我說你怎麼知道是我主動跟她說話的,是她主動跟我說話的成不?”
“喲,你有啥了,還人家上趕上追你,要不,一會兒過來的就是一個恐龍了?”
我搖了搖頭,“長的還行吧。”對於沈佳昵的樣子,我的腦子裏麵馬上就出現了這樣的場景。
“嗬嗬,你真行,在想著你們上一次的溫存呢?”
“我現在沒有功夫跟你瞎扯,我的李楠現在可還在水深火熱之中呢,我得把她給救出來。”我阻斷了她的話,我覺得她明顯是想收拾一下我,從嘴上得到一點便宜罷了。
“你還知道李楠啊!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呢!”田玲仰了仰頭,“你說我們一會兒會找到李楠嗎?”